“父皇秉公办事。熙儿不怪父皇。”拓跋熙道。
“熙儿,你明天随军去邺城,一切可准备妥当?”魏帝看向拓跋熙。
“儿臣早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就走。”拓跋熙回答。
“嗯!绍儿,朕听说前天你同熙儿在阳平府上,差点吵了起来。”魏帝问向拓跋绍。
“回禀父皇,当时我同三弟在关于香囊的问题上存在一些分歧,产生一些不同看法,双方据理力争而已。对了,大哥当时也在场,可以证明。”
“是的。父皇!二弟同三弟是争了几句。不过,很快和好了。”
“绍儿,要多像你大哥学学,待人处事要温和谦恭。”停顿了一下,看向拓跋绍,魏帝接着说,“有人跟朕说,你前段时间强征了一个女子为侍妾。”
“父皇,这是谁胡说的。事情其实是这样的,那女子父母早逝,同他哥哥相依为命,平时在外城做点小生意,半个月前来平城,在城外树林里,遇到了强盗,强盗抢了他们的财物,还要掳走她,刚好儿臣路过,杀退了那些强盗。当时他哥哥受了伤,我就带他们回府。那女子感激我从强盗手中救了她,对我以身相许。我看他们可怜,就把她留在府里,还给她哥哥安排了一份差事。父皇明鉴,我从没强征她为侍妾啊。”拓跋绍辩解道。
“当真如此?”魏帝置疑道。
“千真万确。儿臣哪敢欺骗父皇。”拓跋绍回答。
“罢了!今天跟你说这事,是希望你洁身自好,注意自己的行为,别坏了皇家的名声。”魏帝道。
“儿臣明白,儿臣一定洁身自好,严于律身。”
“嗣儿,绍儿,熙儿。我们这大魏江山来之不易。北边的柔然,西边的姚秦,南边的刘宋,西边的燕国一直都对我国虎视眈眈。朕希望你们兄弟三人能戮力同心,抵御外侮,守卫这大魏江山。”魏帝勉励他们三人道。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三人一起回答。
一个时辰后,午膳结束,三兄弟不欢而散。
“三弟,听说你明天就要去邺城。这战场可不比王府,记得多带点香囊,别到时哮喘病发作。”皇宫大门外,拓跋绍讥讽拓跋熙。
“你……”
“二弟,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既然纳了人家姑娘为妾,就要好好对待人家,别始乱终弃。被父皇知道了不好。”看见拓跋绍挤兑拓跋熙,拓跋嗣上前对拓跋绍道。
“皇兄教训的是,我一定以皇兄为榜样,做一个像皇兄一样的人。”拓跋绍话中有刺。
拓跋嗣假装听不懂,不理他。
“大哥,半个月后,你跟青芫姐姐的婚礼我是参加不了。我祝你跟青芫姐姐桃李同心、白首齐眉。”说完故意看看拓跋绍。听到拓跋嗣跟慕容青芫的婚礼,拓跋绍的脸上阴沉了一阵。
“三弟,你明天什么时候出发去邺城?我送送你。”拓跋嗣问拓跋熙。
“巳时左右,在西城门,大哥你明天能把荟儿姑娘带来吗?我听母妃说,我这次能出天牢,荟儿姑娘也帮了点忙,我想当面谢谢她。”拓跋熙道。
拓跋嗣迟疑了一下。说道:“好的。我明天带她过来送送你。”说完,两兄弟携手离开。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拓跋绍气得咬牙切齿。
“殿下,皇上真的把阳平王放了,还让他随军去邺城?”清河王府,拓跋绍身边的军师靳先生问道。
“没错!我这昏庸的父皇是这么做了。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功亏一篑。”说完,拓跋绍把手中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唉!大名鼎鼎的枯叶先生宇文落设下的妙计就这么夭折了,确实可惜,本以为可以除掉王建,再不济也能恶化拓跋嗣跟拓跋熙的关系。没想到啊!”靳先生叹息道。
“恶化关系?现在他俩的关系比以前还要好。”拓跋绍怒道。说完这话,他脑海中浮现出刚刚不久拓跋嗣跟拓跋熙的对话,“结婚……相送……”。
“风雨雷电!”拓跋绍突然叫道。
“主人!”四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出现在拓跋绍跟前。
“明天巳时,齐王会到平城西门给阳平王送行,之后返回齐王府,经过一片树林,你们在那里等他,好好侍候我这位大哥。”拓跋绍特意把侍候二字强调了出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遵命!”四人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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