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给你放好梯子了,我先进屋了。”十七将方才踢倒的木梯扶了起来,心里那团妖火终于要憋不住了。
“十七。”萧长龄忽然轻笑了一声,“我会飞,你信吗?”
“……我去叫阿申来看你飞,你先别动。”十七实在是忍不了了,转身就朝着阿申的屋子方向走去。萧长龄却忽然扔了手里另一只酒壶,张开双臂,大喊一句:“飞啦!”
十七一转身便看见那抹被狐裘包裹着的瘦削身影正从屋檐上急速下降,只能暗暗咬牙一跺脚,飞上去接住了喝得烂醉的萧长龄。
“你是不是喝成傻子了?不是说自己酒量大么?喝成这样站在人家屋顶上还要别人给你善后?明明今天受委屈的是我,我怎么还得来哄你这样一个醉汉呢?我怎么那么气呢!”十七一把搂着萧长龄的腰稳稳地落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发泄。
萧长龄迷蒙着一双眼,安静地等着十七一口气将心里的怒气发泄出来,随即,双手环住她的脖子。
轻轻吻了上去。
这是一道轻如鸿毛的吻,只是小心地在她的唇上嘶磨了一刻,便悄然离开。
而这样一道轻吻,却像是失去光亮的人久寻不到的一只火折子,霎时点燃了十七心中压抑的那团邪火。
十七一下子捏紧了萧长龄的腰。
心头撞鹿,骨软筋麻。像是一脚深陷在湿滑的沼泽地里,明知被什么拖着下坠意识却始终挣脱不开。
次日清晨,十七没有在院内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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