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嘶吼着扑上前,想抓某人致命的弱点。
“你敢。”冷咧的话应声劈下,接住她挥过来的一双玉臂,胸膛起伏时,他凝睇着她鲜红的唇瓣,“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
嗯哼,撂出狠话,丢开她的手,起身,抽了一张面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嘴角,还一遍一遍地擦,卧槽,就好似她有传染病般。
他是男的,她是女的,这种事,怎么着都是她吃亏吧。
心里不舒服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角度咋调换了啊。
回首睨了她一眼,男人踩着黑亮的军靴走出屋子。
单飞把她送出别墅时,她问,“你们长官脑子进水了吧,女的咋了?他整个就是一个岐视女人霸道的主。”
“田医生,见谅,见谅。”单飞怕给她多说会触犯军规,只得不停地说着好话儿。
“其实,咱长官是一个挺好的人,就是有时候,脾气大一点,强势霸道一点,他业务能力强,军营中,不服他的难找一个。”
“得了吧,像他那种人,只适合耍耍威风,整个人就一王子病。”
想起他离开时威胁她的话,田薄烟便不爽到了极点。
回到科室,她做了一个小手术,取下口罩喝水时,蒋敏看到她破掉的唇角,扬声咋呼,“田姐,你的嘴咋了?”
这一咋呼,几乎把半个科室的人都给招呼过来了。
“小九,怎么了?”江鸿波端着荼杯凑过来,仔细地端详着她经过处理,却仍然能看出端倪的唇角,“发生了什么事吗?”
唇畔还勾出一记意味深长的笑。
“没什么,不过就是被猪啃了两口。”
“猪?”蒋敏尖叫,其他科员也跟着瞎起哄,反正,她们这个科室的医生护士,都比较年轻化,除了手术时稍微严肃点,其余时间段,大家都是很活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