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喝斥。
“铁铮铮的一枚军人,还战斗英雄,不知道在别扭过啥。”
她向他走过去,准确无误一把抓住了他的裤档。
“啪。”,小手儿被某人一把拍开。
手背儿一片艳红,痛的不是皮肉,而是她的心。
不修理这倔强的破英雄,她就不叫田薄烟。
“我只是医生,不会乱来,只是例行检查而已,上学时,我们看得可多了,就当你是个活模体。”
叽哩呱啦讲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向他扑了过去。
而他本来是要跑出屋的,一不小心,脚下踩了个东西,这一绊,整个人便倒向了角落,田薄烟顺势欺身而上,坐在他的腿肚子上,伸手拉开了拉链,然后,小手儿伸进去……
慕容御的唇色转为乌青。
他本来是想阻此她那双乱舞的小手,紧要关头,面具差点从他脸上滑落,惊慌失措间,他只得去抚摇摇欲坠的遮脸物。
这样一来,田薄烟就得逞了。
“恢复的不错嘛,值得表扬。”
起身拍拍屁股,她想去卫生间洗净手,给他上药,没想手臂被人一拽,整个人便跌进了一个冰冷的、如死人一般的怀抱。
她被他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就在她喘息间,毫无预警地,他已俯下了头,冰凉的唇吻上她的唇,不是吻,是啃,绝对的啃咬,她甚至能嗅闻到空气里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液体从她嘴角滑落,麻痹的,他居然咬她?
是野兽么?
她喘息,挣扎,然而,他的双臂就像是钢铁,钳制的她几乎要窒息。
她也咬他,用力地咬,想把她的痛都传递给他,厮杀、搏击、厮磨,直到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彼此才松开。
“是不是还想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