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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王屏藩震惊于赵应元的残忍,并由此想到赵应元的后台——毛雄辉更加残忍的时候,真满洲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已经在全城响起。要知道骟马骟驴也是技术活,而且由于人的生殖器官没有驴、马的大,实际操作起来难度更高,更何况这群操刀骟蛋的人中有一堆是新手,譬如说……潘文举。
潘文举在天津城的臭水沟里发现了自己家闺女的尸体,虽然面目全非,但当爹的确实认得出那就是死掉的闺女……潘文举在嚎啕大哭之后,挖了个坑埋葬了闺女,然后非常郑重地报名要……割真满洲兵的卵蛋!
负责这次“割蛋行动”的是一个外号“公三抖”的骟马匠,顾名思义,此人骟马骟的太多,公的牲口看到他都吓的乱抖,而公三抖在看到背伤未愈、姿势僵硬而呆滞、手指也不够灵活的潘文举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劝退”,然而已经狂暴化的潘文举意志非常的坚定,软磨硬泡的终于让公三抖同意了他的请求。
然而到了真的把真满洲兵五花大绑地割蛋的时候,潘文举赫然发现和他一样苦大仇深的人不是一个,而是一大堆,由于手法粗暴,再加上饱含恨意,这一轮“割蛋行动”的哀嚎声让公三抖都不由自主地跟着抖……等嚎完了,也抖完了,好大一片稀烂的腥臭血污。
当真满洲兵们“再无未来”的时候,被打散、收编的前绿营兵和百姓在进行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剪辫子。而剪完辫子变成“光头强”的众人也迅速开始了另一项艰巨的任务——把值钱的货色搬上船。
赵应元、施龙、王屏藩等人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完成了战利品的分割,毕竟自己武力起决定性作用的时候,拖泥带水的讨价还价已经降到了最低。天津虽然不是扬州那些的膏腴之地,但赵应元得到的战利品换算成白银差不多有三百万两的级别,相应的施龙那边得到了二百六十万两左右,王屏藩得到了也有两百万两以上。在把大批值钱的物资运上船只的同时,施龙对赵应元提出了一个问题——“那群割掉卵蛋的‘骟马’,赵将军准备怎么用?”
黑面武人“呵呵”一笑:“当然是用来修筑堡垒,大沽那地方就不赖,修个堡垒架上大炮,狗鞑子这辈子别想从海河出去!”
施龙想的比较多:“这拨子‘骟马’肯定怀恨在心,修堡垒的时候故意偷工减料怎么办?”
赵应元一拍大腿:“没卵子的龟孙也敢?就算有一两个狗胆包天的,杀鸡儆猴就可以了!”
“那……”施龙还是不依不饶,“万一鞑子重兵攻打大沽的时候,这些‘骟马’捣乱,又当如何?”
“这好办,杀了就是……”赵应元“简单粗暴”的思维方式似乎遇到了子点困难,“……这事情确实防不胜防,那你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