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兄弟

银之夭夭 懊侬轻叹 1118 字 2024-05-18

无炎也不回,只是笑了笑,泯了一口新鲜清香的茶水。

他叫她夭儿,她甜甜地笑;而他叫她王妹,她不过嘴角弯起。这个中差别,银无机都看在眼里,还有一点他不知,那就是她实际叫七王兄为无炎。他看着俩人都不说话,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也一味地闷头喝茶。到了第三杯,他才算是忍不住了,“王妹,为何不语?”

银夭还真没料到先开头的竟是处人最愚笨的无机,愣了一下,倒成了无炎回话,“王兄是不是闷了?不如就弹琴画画吧。”

“我倒是觉得作诗好,刚刚王妹那首就很工整,又有深意。”

兄弟两个齐齐看向一处,银夭也只好点头,“弹琴画画也好,吟诗作对也好,王兄们喜欢,王妹便奉陪。”她在心里呼了一口气,想着今日快点度过才是最好。

“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王妹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关于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他还故意拖长尾音。在无机派出的侍卫的调查中,没有说银夭亲昵过除老七以外的男人,那这首诗就是写给无炎的了?这想着,心里就越发不是滋味。

但无炎也是莫名其妙,再想到这“扇”莫非是他手中这把,便问道:“王妹作的诗,可否重新朗诵一遍?”

“不用了,大王兄不过是在意那第一句罢了,而我不过是应窗外这景胡乱说的,哪记得呢?”银夭指指外面,明明还是夏季却冷风嗖嗖的天气,诗句里正好有个“秋”字,这样解释应该还说得通,不过信不信就是他们的事了。

兄弟俩肯定不信,但眼下他们点头微笑就表示接受了这借口。

上官牧今早看到徒弟的表现就觉得奇怪,和王上议完事就到了太子宫,可是主人根本不在,他抓过一个宫人就问:“太子人呢?”

“回丞相大人,太子他上朝后没回来。”

师父就是师父,他立刻就知道无机到底在什么地方,便行色匆匆地走了。

景夭楼的三人从早上聊到了吃晚膳,最后又移至湖心台饮酒。月影婆娑,这石台坐两人宽裕,坐三个又觉得小了。

“两位王兄真是好雅兴,今日的创作之多,王妹佩服。”这话没有丝毫谬赞,银夭这一天只是看他们左一首诗右一首词,上对下联,斗琴斗画,都数不清了,这若用在对月明国比试时估计楼兰王会很开心。

“夭儿真是,只顾看我们。不过有你在,我只感觉文思如泉。”不知无炎是因为酒过肚肠还是什么,竟忽略了身旁的太子,伸出手摸了摸银夭垂在胸前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