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有话说:
亲爱的们,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偶的支持和喜欢(虽然只有几个人啦),以前的部分,我会反复修改的总觉得一些部分写得不够理想不够出意境。
相较于之前的,我却是觉得,越写越顺手了,脑子里的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蹦到纸上呈现在大家面前嗯,以后,我会加快更新速度的。忏悔:以前一直想说日更的,结果都被我的三分钟热度弄到彩云国外了,嘿嘿……
罗里吧嗦一堆,开始正文——
文玉将那份惊讶和怀疑深深藏在身后,因为这个人是凤九,她发誓效忠一生的王——
“九爷,您是想让……”
面具下,凤九的表情妖娆而妩媚,“怎么样?哈哈,我只是在想,玉儿——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期待,期待辰埃脸上的绝望——还有,下任中容帝王,脸上比我更美的仇恨。哈哈……玉儿,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绝望和仇恨更让人着迷呢?”
文玉僵硬着脊背,难捱地咽了一口唾沫,“九爷……所言极是。”
已经不会再惊讶,也不会疑惑,文玉心里渐渐开始明白——若非有同等的代价,羽民便不会复国。可是,这样的代价背后,文玉阵阵不忍去触摸——那个男人,心中所承受的玉石俱焚般的痛苦。
凤九轻轻抬起文玉的脸,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玉儿,请允许我这么做。”
心底有什么东西瞬间碎裂,文玉因为惊讶而睁大了眼睛——
“玉儿,玉儿……”凤九一直念着的名字,刻在文玉心底,就像是烙铁般,重重刺疼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文玉离开之后,凤九才又重新抱起春苼,“我并不想把你牵连进来,薄冰。呵呵——你还是老样子,还是这么毫无防备地面对我——难怪奢比尸为了你要背叛辰埃,你这样单纯,没有人会伤害你。”
言毕,凤九便抱着春苼消失在即将破晓的星空之下。
沁凉的风儿徐徐拂面,凤九面容冷峻,朝中容帝宫飞奔而去。
天涯此刻十分郁闷,他真是想不明白,向来风流潇洒的云中,竟会一言不发十分安静地坐在自己面前。
于是,在四目相对越来越尴尬的刹那,天涯主动开口:“你,当真不去?”
云中头也不抬表情木讷,“不去。”
“就为了一个雪国的女人?”
云中有点儿不耐烦,“喂,我说——你要去便去,在这儿和我干耗着做什么?”
天涯嗤笑,“呵呵,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在这儿陪你也不错。”
云中毫无反应,他已经习惯了天涯的油腔滑调,“喂,我说,你总这样,怪不得讨不到女人。”
“要女人做什么?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天涯看着云中,神态十分的认真。
云中不以为意地点了一下头,“嗯,也是——谁叫我夺走了你的初夜。”
天涯嗯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北方的夜空,“王,已经去了。”
“嗯。看时间——我也该走了。”云中循着天涯的眼神看去,然后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天涯随后起身,“你要赶在王的前面,莫要让王久等——”
“啰嗦。”云中一个飞身,朝北方的帝宫直奔而去。
天涯看着云中渐渐模糊的影子,自言自语道:“我也该回去了。”
深蓝色的夜空之下,一前一后,两个影子向着帝都合虚的方向疾驰而去。
隔着三百年的时间,云中再一次见到凤九,中间意境经历了沧海桑田的风雨荏苒。可沧海总会见到桑田,离别的人终会再见。奈何,这世上,云中最不想见到的人,便是凤九。
可,当不想见到的人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云中才猛然觉着,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厌恶。虽是不喜欢,却也没认为的那般讨厌。
“我是该叫你——哥哥呢?还是九爷?”云中靠着柏树,随意地踩着下面的弥勒土,一脸冷漠,“喂,我说——三百年,你还是那副死德性。呵,还真是遗憾。我原本以为,你一定变得让我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让人不爽呢,凤九。”
云中咬牙切齿的样子,让刚刚站定的凤九哂笑不已,“哦呀,你还是这么热心,而且——对我还是如此忠诚。若是这般,你叫我一声‘哥哥’,也不是坏事。”
“嘁——”云中不屑,“喂,我说,死过一次的人,嘴上功夫倒进步了不少嘛!哪,要不要给我讲讲,你在地狱经历的痛苦和折磨?哈哈……好像很有趣哪!啊呀,好遗憾,我没能看到你受苦的样子呢,不过——我想,一定十分迷人。”
凤九一脸平静,不管是三百年前,还是三百年后,对于云中,他的感情始终不曾变过。但是,云中对他是什么感觉,是喜欢或是厌恶,他不曾想过。且,他也不愿去想象。
“纵然我变得一无所有,我还有你——我唯一的血亲。”凤九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便朝着柏树走了过来。
云中对于这样的凤九早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他瞥了一眼凤九怀里的女人,问:“你带她来,莫非是……”
“打开寒牢,马上离开。随便你去哪里,哪里都好。”凤九偏移开视线,冷声道。
云中鄙夷地闷哼了一声,念动咒语——
寒牢豁然打开,千年冰气犹如破茧的蝶蛹一般,哗的一下冲出地面,在兴庆宫之上,炸裂开大大小小的雪霰。雪霰随着空气的流动不断落下,甫一落地便化成一滩滩的小水洼,很快便又消匿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