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考试结束,我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差点认不出我的温馨小屋了,可以说,它快被拆完了,然后罪魁祸首正在享受自己带回来的预调酒。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家被拆了吗?”我真想一酒瓶砸晕艾利克,然后让所有人停工,这些人已经毁了我的厨房,以及半个客厅。
“我和安德烈都想要一个吧台,何况,我们也应该有一个吧台。”
艾利克的脸微微泛红,这是他喝醉前的表现,如果这是酒吧,我就会提前找借口带他回来,但是现在不是,我只想乘机把他的头塞进马头套里让他好好反省。
“这是什么情况。”感觉找艾利克我永远问不出答案,于是我抓了一个工人。
即使是大热天,工人也没有出汗,多亏了艾利克愿意开露天空调。
“菲尔沃斯先生说想要一个吧台,于是我们打算把厨房和吧台合二为一。”
“为什么不能把吧台移到客厅。”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怕,不然这位工人也不会瑟瑟发抖的。
不过事后想一想,可能是被空调冻着了。
工人解释说,客厅空间太小了,而且向阳,吧台放在客厅的话会很危险,毕竟酒精如果不慎暴晒过度是会着火的。
其实我觉得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因为除了葡萄酒和香槟之外,任何的酒都被艾利克有意无意的暴晒过,然后我们一直坚持活到了现在。
我们,我和安德烈,安德烈说过,有一次他过来,发现艾利克正在烧开水,然后艾利克在沙发上睡着了,火灭了,安德烈说,还好他不抽烟,万一点着烟进门,他们就都去见上帝了。
“可是我们谁会调酒!”我凶神恶煞的盯着艾利克,如果他回调酒,我就把整个吧台吃下去,他连自制沙拉都不会,他调酒的基本概念就是把伏特加兑水,这样喝好像不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