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吧台

安德烈我不敢肯定他不会,但是如果一个不会调酒的人应该不会让人装吧台的。

至于我,我只会一点点的皮毛,这还是在中国学的,那时候混酒吧,天天让酒保教我调酒,我的上任男友就是个酒保,基本上比较常见的鸡尾酒我都会,能不能喝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从来不敢喝的。

“你呀。”艾利克马上恢复了冷静时候的样子,但是摇晃的步伐还是说明他就是喝醉了的事实,“如果你不会就去学,我希望在假期你工作期间,我可以喝到类似白俄罗斯那样的鸡尾酒。”

烂人,居然用兼职威胁我。

没错,他帮我进入了《vogue》假期慈善晚会的前期准备工作中,我做了他助理的助理,本来我是不能进的,有两位竞争者条件比我优秀多了,而且在大学里有同样的经验,按道理应该是她们俩的。

可是其中有人不幸惹到了艾利克。好像是某位在餐厅用餐的时候,拿走了艾利克的一杯苏打水吧,然后就被艾利克打包送回去了。我就这样从替补熬出头了。

“我怎么学?”

你要我怎么做?去楼下酒吧兼职还是从楼下酒吧直接把酒保拉回家?但我觉得哪个我都不会做,如果去楼下兼职,再加上在《vogue》的兼职,我一天基本上不用睡了,而那个酒吧长得特别男人,是艾利克喜欢的类型之一。

“这个不是我该管的。”又是这句话,当初我学做菜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然后我就去餐馆给人切了三个月的菜。

晚上,基本上吧台已经装好了,我精心照顾的宝贝厨房也算是毁了,我都快找不到地方切菜了。

“抱歉,我随便说了说,他就实践了。”安德烈脸都快埋进自己的膝盖了,估计现在脸已经绯红的像只熟了的火鸡。

自从两人和好后,艾利克对安德烈几乎是言听计从的,估计是怕再次失去所带来的锥心刺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