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修整几日,天乙问诸侯曰:“当何以全夏王?”
诸侯请诛之。
天乙说:“不可!那样大商和大夏有何区别!”。天乙知道如果履癸死了,恐怕就会立马出现一个新的夏王来和商作战。
伊挚说:“欲全其命。须贬之。无所施其武,使不害人。“
天乙说:“天下哪里适合关押履癸呢?”
南巢国君说:”大王,有巢之国,国有一地,昔人构巢而居。
一夕四面皆陷成湖,水深数丈,此巢独存,广数里也,惟船可以通行。
今彼处此可置一旬之食,令死罪之人事之。每旬则一济其食,常时不设舟往来,彼安所用其武也。”
天乙大喜:“此地甚好!”
在有巢的牢房之中,外面是一层一层的守卫。
晚上,履癸喝了送来的酒之后,困意来袭额,就昏昏的睡去了。妺喜静静的看着履癸。妺喜才知道履癸是真的爱自己的,自己不能离开履癸。
这时候妺喜发现牢门外站着一个人,正是伊挚。
“妺儿,我们就要回中原了,如今你如今还不肯跟我走吗?”伊挚如今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立着妺喜如此的远。
“伊挚,我那么爱你,你口口声声爱我,这些年你在哪里。是你让履癸失去了一切,从一开始你靠近我就是为了抢夺履癸的江山。”
“不是,我是因为爱你才夺了履癸的江山!”
“什么爱我,你只不过是为了你的野心!”
“我有什么野心?”
“你不安心自己生来就是一个奴隶,你一直想证明自己,你爱着,但你自己都不敢承认,你最终失去了公主,你爱上我只不过因为我是王的女人,你想得到我来证明你自己!就一生都在不停地证明自己,所以你扰动天下,天下多少无辜的百姓因为你的野心而死去!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妖魔”
“不管我是不是妖魔,你到底爱不爱我,我只要你这一句话”
妺喜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