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体恤百姓,乃是吾等之福。”老者领着众人谢道。
“百姓的心意,我陈远就代兴华军收下了,不过,诸位乡亲也依陈某一事。”陈远笑笑,回顾谢全道:“谢县长,贵溪诸多百姓因避鞑子,流落于荒野之郑你让人四处查看,未有居所的,给予安排,未有衣食的,让人送些去。另外,乡亲们在外十分不易,还凑了如此多的物资,你让人去统计一下,一律按价给偿。”
“这,这如何使得。”老者与一众乡亲都愣住了。这哪朝哪代,还有人收取犒军之物还接价给偿的。
“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乡亲们,你们的东西,我陈远破例收了。那些东西,也是我们兴华军送给乡亲的一片心意。”陈远道,“如今,这鞑子虽败了一阵,但贵溪城中还有不少的鞑子兵。你们回去,请告知外面的诸位乡亲,千万要听从兴华军或谢县长他们引导,不要擅自返回家园。若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们或谢县长他们,我们将尽力相帮。待打退鞑子后,兴华军还会对受鞑子祸害,生活困难的百姓乡亲进行救济。”
“大人如此待我等,犹如我等父母一般,吾等以后只听兴华军的,万死莫悔!”老者老泪纵横,突地跪伏在陈远面前。
“我等以后只听兴华军的,万死莫悔。”老者后面一众乡亲也腾地跪了下去。
“老人家,快快请起。”陈远忙上前,扶起老人。谢全与一干人也上前,劝起众乡亲。
“老人家有所不知,我兴华军上下俱是百姓之子,身上所穿,口中所食,俱是来自于百姓,乡亲百姓方始我兴华军之父母。我兴华军乃是百姓的子弟兵。为人子弟岂能不护佑父母?此即是我等兴华军驱除鞑子,护卫百姓之初心。”
“这...大人仁慈,前所未见。兴华军真乃仁义之师。”老者拱手道。
“诸位乡亲辛苦了,就在此用了饭再走吧。”陈远热情的邀请着,顾首谢全道:“谢县长,你乃贵溪一县之长,这些乡亲就交给你了。你安排他们用饭,再将那些东西结算一下,让他们带回去。”
“是。属下领命。”谢全郑重地应了一声。今,陈远的子弟之论,给年青的谢全也是一个很大的冲击。
谢全是弋阳人,作为谢枋得的族人,平时也读了些圣贤之书。陈远的所论与书本所载截然不同,新奇之中,但又十分地合情合理。
或许,这下要出圣人了?看看一脸肃然,年级与自已相若的陈远,想想兴华军的蓬勃势头,谢全不禁心里嘀咕,对自已的未来也充满了渴望。
“去吧。”陈远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