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将军是善是恶？”

“是善。”

“城中百姓是善是恶？”

“是善。”

“你杀善，还是善吗？”

“这是梦啊！梦里的东西，能代表什么？”

“能代表本心。”

“呃。”

本心？

我的本心就是这样的吗？

“不对！”我沉声说道，“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我当时处在的位置，只能这样选择。我是义军的主帅，考虑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整个义军。”

“如果我没有杀凌将军，一旦出现差错，凌将军就会成为一个巨大的威胁。如果我没有攻城，将那些不投降的百姓杀死，粮草供应就会有很大的问题。这些，都关乎着义军的生死，我不得不这么做。”

“不是我恶，是这位置，逼得我不得不恶。而现实中，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也不必为此考虑。所以说，我不会恶，也没有机会恶。”

“若是，有机会呢？”老僧又问道。

“怎么可能啊！我只是在做梦，又不是真的穿越了。”

“你现在的情况，不就有些相似了吗？”

“嗯？怎么相似了？”

“你和圣山，勾结在了一起。”

“你说什么！”

我霍然站了起来，震惊的看着老僧。

老僧怎么知道圣山的事？

该不会，我做梦还想着圣山吧？

“你与圣山之事，贫僧已经知晓。这次见面，贫僧也是特意避开魅皇，以免被她察觉。”老僧说道。

“见面？”我惊讶道，“我不是在做梦吗？”

“是，但这梦境，是贫僧制造出来的。”

“你制造出来的？为什么？”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善，还是恶。”

“善又如何，恶又如何？”

“善，则结善缘。恶，便除恶。”

除恶？

我悚然一惊，“你要杀我？”

我这梦境，是老僧搞出来的。那他杀我，岂不是轻而易举？

糟了！

危险了！

“贫僧说的，是除恶。你是恶，我才会杀你。”

“我去！不带你这样的啊！你搞出这梦境来

，把我安排在那个位置上，诱导我做出恶事，这不是钓鱼执法吗？”我激动道，“你一个出家人，怎么能这样呢？你应该感化我，而不是坑我啊！”

“我没有诱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