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瑟对付起这些官兵,完全就是砍瓜切菜一样。
衙门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县太爷还不知晓。
果然,片刻之后,两个人匆匆自里面走了出来。走在当前的人身穿官府,很年轻,应该只有二十来岁。
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县令,前途无量啊!
当然,也得他自己往正道上走。别好的不学,竟学一些藏污纳垢的东西,那就是自断前程。
“怎么回事?”出声质问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斯斯文文的,应该是师爷参事一类的角色。
“大人,她们硬闯衙门,被我们拦住,就、就打人。”
年轻县令冷冷扫了出声告状的人一眼。都被打成这德性了,还有脸告状?好歹也是衙门里的官兵,居然连两个人都挡不住。要他们何用?
慢了一拍,年轻县令的目光落向来人,却狠狠一怔。
“你是......莫筱竹?”
没想到这里还能有人叫出她的名字,筱竹也怔了怔。看向年轻县令,是有那么一点眼熟,可她却一时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儿见过......
一看她的表情就晓得她是把自己给忘了个彻底,年轻县令怅然之余,只好自报家门:“我是葛天赐。”
“原来是你啊。”两年多不见,没想到葛天赐出息大了,竟然当上了县令。
奇怪,这么大的事,怎么昨天她回河东村竟无人向她提起。
“好久不见。有两年多了吧?”葛天赐的开场白似乎过于苍白。可是除了这两句,他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过去两年间,他一直为了进仕而努力,连河东村都没回去过,更别说见到她。听娘说,莫筱竹成亲了,嫁了一个县城里的男人。娘还编排了她好些不是,无非是说莫筱竹眼高于顶,看不上他们家的门第,回头就勾搭上了县城里的男人。那些话,他听听也就算了,左耳听右耳冒,没太往心里去。他不相信莫筱竹是那种人。
“这是......”葛天赐迟一步瞥了瞥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官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