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竹这张嘴也忒损了。
“你是谁?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玫兰枢的朋友。”说罢,筱竹凑近穿杏黄色衣衫的女子,压低声音说,“我要是你,现在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不要在这儿继续自取其辱。命虽然是爹妈给的,可脸总是自己的吧?”
女子不算太笨,一下子就听出她在暗讽自己不要脸,气得一张脸乍青乍白。跺一跺脚,她转身一溜烟地跑开了。
“筱竹,谢谢你替我解围。”看着筱竹,玫兰枢笑着言道。
“这又没什么。”筱竹随口说。
“怎么没什么?当初在信中我不过提了一提,你就记住我不辨五色的事。得你为友,乃我之大幸。”
什么?兰枢哥哥不辨五色?还有这种事。
冷芙蕖讶了讶。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秘辛,她还是不要多问吧。
原来,玫兰枢之所以出现在爱这儿,是因为受了义父所托。
义父与邹老大人同朝为官,曾有着不错的同僚之谊。要不是因为他近来身体不太好,义父都打算亲自来出席邹老夫人的寿宴。
听到蹬蹬蹬跑来的脚步声,冷芙蕖转头看向身后。
“小姐”
是颂儿。慌里慌张的,像出了什么事。
冷芙蕖下意识想到了娘。她特意把颂儿留在了正堂那里,就是放心不下娘。
“我娘出什么事了?”她急急地问。
“夫人没出什么事。就是......就是.....”颂儿磕磕巴巴的,想说,又不敢说。一会儿看看芙蕖,一会儿又看看玫兰枢。这里毕竟有外人在,不知她应不应该说。
“是不是我娘被挤兑了?”芙蕖还是猜了出来。
颂儿点了下头。
“我就知道。她们邀请我娘来,根本就是想奚落她。”冷芙蕖气恼不已,抬脚就打算回正堂,却被筱竹一把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