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苏联锹把他铲子架开,嘴里说道:“兄弟,慢动手,咱着了道了,会说话的才是真人。”
这呆子看我越说,他越来劲,甩开我的工兵铲骂道:“行啊,你这妖魔手上还挺有劲,练过两下子。”
我气的骂道:“你才是妖魔,我不是腿上有伤早把你拿下了,对了,你带来那傻帽腿瘸么?我这被怪头拉伤了腿你可是看见了。”
二呆一听我这么说愣了神,说道:“好像走的慢悠悠没伤,我他妈注意那个干嘛,少在这花言巧语,快把我哥脑子还回来”。
他愣神这功夫,后面那个“我”也跟了上来,一样的痴傻也不言语,低头慢慢的走。我赶紧喊:“你他妈看看,那傻帽走的虽然慢,像腿上有伤的样子么?”
二呆也不回头,脸冲着我,倒着往后退着走,用余光观瞧,然后疑惑的望向我,说道:“他这还腿还真没伤的样子,难道你是我哥”?
我骂道:“废话,这也不赖你脑子不好使,我上来碰见变成傻帽的你也慌了,回来把真马老师绑了,对了,马老师还捆着呢。”
说罢我回头给马老师松了绑,马老师叫道:“哎呦小周同志,你怎么不分敌我呢,疼死我了”。
我赶忙道歉道:“我这也是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对不起了”。
我给马老师松了绑,二呆也靠了过来说:“这仨家伙都不会说话,这站一排干什么?看着瘆的慌,这些是什么玩意啊,怎么和咱长得一样,哥,你封建迷信懂得多,分析分析这都怎么一回事”。
我心里多少明白了点,摇头说:“我没猜错的话,这些根本就不是真的,这也不是什么悬魂梯类的机关,咱们可能一开始就想错了方向,先前咱俩贴墙寻路时候,我手里的指北针水平度基本没变,只有方向来回转,现在想起来不是咱设备坏了,而是咱根本就在原地转圈,根本没走出方圆十米距离。”
马老师揉着肩膀说道:“这些都是幻觉?难道有什么东西导致咱们集体致幻?”
二呆道:“嘛叫集体致幻?都什么时候了还拽文”。
我说道:“他这不是拽文,意思是你看见幻像,我也看见同一个幻象就是集体致幻,咱们干了什么同样的事了导致这幻觉的呢?”
二呆道:“咱一块干的事多了,是不是咱中了那怪头尸体放的毒了?哥我看站这的仨傻帽就有气,装神弄鬼呢,说了半天他们都是假的,咱还留着它们噶嘛,给他们拿拿龙练手行不”?
我说道:“既然咱们分析集体致幻,这斜坡的地形都不见得是咱看见的样子,你先前看见的站岗太监应该也是幻象,别急着动手,幻象伤不了咱,咱要找出导致咱致幻的源头”。
二呆说道:“什么源头,我看就是怪头尸体有毒,咱们打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着了道,难道还能是这仨屁都不放的假人让咱迷糊的?
我听他瞎掰,忽然眼前一亮问:“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二呆被我问愣了说:“没说什么啊,你别生气啊,我就说也许是怪头尸体的缘由”。
我说:“不是,下一句。”
二呆摸不着头脑,说道:“屁都不放的假人…”
我喊道:“对了,就是这句,咱进土洞之后一直闻见怪味,想必那就是致幻的源头,二呆把你包里的沉香木掏几块出来,咱烧了去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