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星河不由的将目光落在傅明朗的身上,不
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有令人尖叫的资本,如果脾气再好点就完美了。
这一刻,冼星河感叹上天是多么公平,给了傅明朗这么好的条件,却偏偏是个面瘫,她就说嘛,哪有人这么完美,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一道冷冽的光摄入冼星河的眼里,刺得冼星河心里发慌,这家伙那什么眼神,不会是发现自己拿了他的资料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这才多久,要发现也没那么快的呀。
冼星河这样的反应纯属就是做贼心虚了。
傅明朗这样一看,冼星河身边的女生不能淡定了,男神看过来了,好帅啊。
冼星河可没她们想得那么多,只在心里嘀咕,真是作死,得想办法,这样想着,冼星河顾不得那么多,开溜了。
挤出人群的冼星河没急着回宿舍,而是各方打听,这些送审的资料,下一步会送到哪里去,她好在事发之前把东西放回去。
夜幕降临,冼星河逃了自习,特意打扮了一番,就朝校长室跑去。
听说,这些资料在傍晚的时候被送到了校长室,想来校长已经下班了,这时候资料应该还没动过。
校长室位于办公楼二楼,冼星河蹑手蹑脚绕到了大楼背后,有一根粗壮的排水管,冼星河将傅明朗的资料塞进怀里,拉好衣服的拉链,将袖子一撸,就要爬上去,想到了些什么,冼星河将书包扔进草丛里,遮了遮,才放心的开始爬管子。
校长室一片漆黑,冼星河费劲的拉开窗户,跳了进去,刚想拿出手机来照明,谁想手机被忘在书包里了。
冼星河,你个脑子,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犯傻了,心里小小的嫌弃了一下自己,壮着胆子就迈出了步子。
摸索着朝办公桌走去,双手伸出探路,脚下小心翼翼。
冼星河放轻了呼吸,壮起了胆子,窗外的月光有一时无一时的洒进来,看不真切屋子的内景,却让冼星河记了个大概,没过两分钟,冼星河总觉得在黑暗里有什么,心里毛毛的,忍不住的四下张望,尽管看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