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戳到了什么东西,冼星河只当是碰到了柜子,用力戳了戳,却发现好像有温度,冼星河心里一紧,再戳了戳,有点硬硬的,又不像是柜子。
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打在冼星河的脸上,也看清了前面的“柜子”。
傅明朗沉着一张脸,满脸的冷然,生人勿进的神情特别明显,一双星眸携着星星点点的光,正低头看着眼前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
冼星河一抬头,就看见了傅明朗光洁的下巴,硬朗的弧度,看起来格外的清冷,缓缓往下,自己的手指正戳在傅明朗的胸前,温热的触感隔着精致的西服布料传来。
冼星河瞪大了双眼,心里紧了又松,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呼吸,氧气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吸进肺里,竟有些短促。
“你…”冼星河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一个“你”字刚出口,只见傅明朗脸色微动,一手擒着冼星河的腰,一手覆上了冼星河的嘴,就朝旁边的柜子隐去。
冼星河只觉一阵冷香从身后的人身上传来,格外好闻,令人心安。
只听咯噔一声,门就被打开了,啪嗒一声,校长室被看了个清楚。
原来是校长东西忘拿了,回来拿东西。
只见一双手,探上了办公桌,暗处的冼星河瞪大了双眼,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呼吸重了几分,提溜着的大眼珠死死地盯着校长的手,校长大人可别这么爱工作呀。
富强,民主,和谐,文明……
冼星河在心里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驱邪。
校长把手伸到了下面的抽屉,拿了眼镜盒,走了出去。
冼星河目光不敢落下一分,随着校长出了办公室,心一下落回了肚子里。
屋子又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