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忠德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放心,这事儿交
给我了,你不好处理,我来帮你处理。如今珠子已经到手,我还是那句话,以后咱们吃香喝辣,想啥有啥。”
善恶珠果然是他们偷的!
只是,我妈呢?
我妈是一个工具人,被他们利用来偷善恶珠,如果他们兔死狗烹,我爸肯定是不会维护她的。
他在乎的是花青子!
这个狗杂碎!
想到这里,我心里面便是一急。
几个人再次干了一杯,那个老南道忽然道:“刚才我在那东西里面发现了一枚特殊的印记,想来是那小子种下的,我害怕他找过来。”
“你不是拔掉了吗?”
“拔掉是拔掉了,但是…”
老南道一个“但是”还没有说完,我便怒不可遏地冲了进去:“但是尼玛个比!”
我抡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一红酒瓶子砸在了老南道的脑门上,这一下使用了我九成的力气,只听见“泼剌”一声,瓶底碎裂,酒水四溢。
那老南道“哦”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晃悠悠的倒地,晕了过去。
他是这里唯一会道法的人,我必须第一时间结果掉他。
下来离我最近的是那两个陪客,其中一个看见我如此凶猛,吓得“哇”的一声,钻进了桌子底下。另一个站起来想要反抗,被我勾住后脚踝,“咚”的一声
倒地。
我爸和冉忠德反应过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乱作一团之际,我斜眼一瞟,见冉忠德手伸进了公文包里面,掏出来了一只手枪!
这狗日的果真是社会上混的,竟然有这玩意儿。
手枪掏出来之后,圆溜溜的枪口对准了我。
他快,我的反应更快,手中的半只啤酒瓶子扎了过去,尖锐的玻璃碴直扎冉忠德的眼睛,“噗”的一声闷响,冉忠德惨叫着,手臂一晃,手枪打歪了。这手枪是安装了消声器的,声音很小,一颗子弹和我擦腰而过,打烂了桌子上的一只红酒杯。
酒水四溅。
“草泥马!”我扎的更猛了,一股股乌红色的血水顺着他的脸颊漫流而下,冉忠德哇哇惨叫,伸手去捂
。
我使劲推他,把他推到了墙上。冉忠德还想开枪打我,我一个擒拿手,夺过了枪支,这个家伙的力气很大,我夺抢的时候他还和我发生了拉扯,差点又开了我一枪。
“噗”,我把冉忠德按在墙上,膝盖狠狠地顶他的肚脐,我气狠了,下手完全不留情,“噗噗噗”的也不知道顶了多少下,冉忠德口吐白沫了。
“你娃娃找死呢!”我爸在背后训我,父威十足。
我才回过神来,这个狗杂种男人还没收拾,当即丢了冉忠德。冉忠德身体软绵绵的,顺着墙壁无力滑倒。
我爸黑红黑红的脸,狰狞无比,一面对我,那种面对世人的谄媚和老实荡然无存。他挥舞着拳头,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