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陌睁开眼睛皱起了眉头,当初第一次尚未登记在册地五件可是足足有十余件,怎么就成了五件呢?
“她父母那边也搜了,只搜出五件。”
皎月也有些不明白,她看过那册子上的五件,丢的可不止是那五件,虽然搜出来的这五件不管是成色还是品相都要胜过其余。
而且,当初大姑娘送过来的那对玉镯也并未搜出来。
“还有谁?”
她这句话自然不是问皎月,而是抬着脸看向了榴花,榴花看到婆子们将那物件放在面前的时候,已经吓得浑身颤抖。
——哪有那空余的世间去撒谎?
“是…是张绣…”
榴花将人供出来之后忙忙磕头,声音听上去甚是凄厉:“姑娘,姑娘,…呜呜呜…是张绣逼迫我的,呜呜呜…”
“…”
毫不掩饰的哭声惊动了附近一些人,而瞧落雪阁门前那越来越多装着有事路过的人,言梓陌嘴角不禁扯起了好看的弧度。
真是哪里都少不得好事者啊!
刚才皎月带人去搜榴花和她父母兄嫂住处时,应当已经惊动了不少的人,而今这些人怕是来打探消息的。
然而,她既然敢在这合格时候发作,还怕她们长耳朵吗?
“张绣?她和你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你莫不是想要推责?”
对于张绣的介入言梓陌也微微惊奇,按理说榴花在平西侯府多年,合不该被一个寄人篱下的拿捏了去。
可事实好似和自己预料的有些出入。
“不…不,是她蛊惑,威胁我…”
榴花忙忙磕着头,好似要表明自己的忠心一般
,而她这么做确实是为了拖延时间,刚才那凄厉的哭声更是一种消息的传达。
她们一家在平西侯府多年,甚至在老夫人那边也颇得脸面,父母打小便疼她,这会儿怕是已经到老夫人处为自己求情去了。
——老夫人作为后宅一家之主,自然不喜欢自己这监守自盗的行径,可若是自己一口咬定是张绣所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