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筱晓贝,则更进一步,详细论述了第一步为什么要先做人际关系排查,并初步排除了无差别随机作案的可能,至少排除了入室盗窃、抢劫升级为蓄意伤害、杀人的可能。
但,冯霖还想听听时佳仪的看法,便扭过头问道:“佳仪,你认为呢?”
时佳仪张嘴,正要回答,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呆了片刻后,忽然迈步往卧室走去。
其余人奇怪不已,对视一眼后,应立海问道:“老冯,佳仪她…这是怎么了?”
刑侦总队直属支队重案大队,负责的是省内的大案要案,但总体而言,还是与东州本市合作的比较多,
应立海与他俩也算比较属了,因此称呼上也较为随意。
冯霖舔舔嘴唇,说:“可能是有什么发现,或想到什么疑点了吧?走,先跟上去看看。”
应立海和筱晓贝都没啥意见,耸耸肩后,也来到卧室。
一进其中,便见时佳仪蹲在衣柜边上,手背托着下巴,片刻后,又走到床边趴下,从口袋中掏出手电探头检查床底。
等她重新站起身,冯霖才问道:“佳仪,怎么了?”
“想到件事。”她锁着眉,似是有什么难题想不通,同时说:“我刚忽然想到,歹徒虽盗走了财物,但似乎,他只翻找了衣柜中间格子,以及床头柜和床底,其他地方统统没动。”
“与其蓄意伤人一般,其翻找的目的性非常明确,仿佛…他知道自己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且其大概在什么地方一般。”
“噢?”三人再度对视一眼,若有所思,但却想不明白,因此,冯霖便问道:“那这意味着什么呢?”
“或许,其行窃并非顺带行为。”时佳仪解释道:“不说与伤害并重,至少也是其作案前便计划并预谋好的环节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