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园的南雪楼里,乔若颜与李婉二人坐在榻上,一如昨日般,讨论着女子会的事。
经过昨日半日的计较,二人定下了女子会那日招待的菜肴,虽然厨子是园子里现成的,可吃什么,标准如何,都有一一计算着来。
订过了菜肴,今日二人便合计起酒和点心来。
“殿下,女子会既然从初秋提到夏日来,点心再用月饼,怕是缺了一分新意啊。”乔若颜手里,拿着李婉今日叫人送来的以往女子会的记录,有了这个二人
均感觉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
李婉点头,“月饼虽有年节的气氛,可各处都是大家小姐,凑在一起即便是过节也没有那过节的样子,又何必用点心装样子?”
可历年的女子会看去,每一年的标配都有这月饼二字,叫二人一时也没了法子。
“我那凉糕倒是可以一试,不过到时候女子会夜里才开,寻常点心只怕都走了味…”李婉皱眉道,“怎么预备一次女子会这般的麻烦?”
乔若颜亦是同样觉着,可如今事情就摊在面前,总不能不管吧?所以她也不过继续翻看着,希望能借到往年的例子。
点心的事二人琢磨了许久,乔若颜忽然抬头问道,“殿下,何不把厨子找来,问问他的意见?”
李婉听了眼里放光,拍着大腿叫,“甚好甚好!把
厨房做点心的专门拿来,害怕安排不好么?!”
说着,李婉便吩咐了下去,两个宫女不多时把伺候在厨房的白案厨子叫了来。
“殿下。”那胖厨子进了南雪楼,立刻跪在了地上,诚惶诚恐的拜了。
李婉开口便要问,还是叫乔若颜拦下了,取了纸笔来问道,“你是园子里的白案师傅?”
那人见乔若颜同李婉一处坐,遂忙不迭的答道,“殿下、这位姑娘,奴才喜子,确实是府里负责白案的厨子。”
“那喜子,你如今所做的点心,有多少种?”乔若颜的计划,是把那些点心一一分门别类的记下来,按着特性再一一排除,总能汇总出适合女子会的点心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