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不远处有人大叫。
前方一名十来岁小男孩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观鱼一把拽住。
“有人从山上摔下去,头摔的稀烂,好恶心!”小男孩打了个哆嗦,边说边挣脱观鱼的手,一溜烟跑远了。
一副白布盖着的担架被两个挑夫打扮的男子抬了过来。
担架上被白布蒙着的人形,头顶处渗出血来,这就是那个摔下山崖的人吧?
摸石猴的一众人等都闻风而动,挤在路边,七嘴八舌。
吴忧和观鱼站在最前面。
“师姐,你看,那人的鞋子。”观鱼压低了声音。
从白布下露出的一只十方鞋上,绣着只褐色的蜘蛛。
折煞吓得脸色刷白,站在观鱼背后。
“一定是那个跟踪我上厕所的道士。”观鱼口气笃定。
“跟踪你上厕所?不可能吧!”折煞害怕归害怕,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他还是忍不住要指出的。
“万事皆有可能。”有道洪亮又陌生的声音,这声音很陌生,吴忧转过身来。
抓狂,又是一个道士,还是个须发全雪白的老道士。
这么爱搭话。
不料吕伯良接过话:“道长说的对,宇宙间最大规则就是没有规则,一切皆有可能。”
他似笑非笑看了吴忧一眼,示意这老道长不是来搭讪的。
吴忧立刻领悟,赶紧问道:“请问道长是?”
“南九。”
“啊!南九道长?”吴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找的南九道长就这么自动出现了,这也太顺利了吧。
“道长,劳驾借一步说话。”吴忧抱抱拳,将道长引到石碑前一块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