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识蓝玉么?”
“认识,蓝玉是我的老友。”南九道长点头。
观鱼支起耳朵,老道士是师姐的熟人。
“我叫吴忧,蓝玉是我——”
“我知道,我让人给你带过信,在樊楼与你惊鸿一面的是我师侄了尘。”道长眯起眼,打断了吴忧的话。
吴忧拍拍额头:“原来如此,南九道长,我们终于见到你了。”
观鱼也连忙凑近:“道长好,我阿爸是铁慈,师公是天棋道长。”
南九道长眼神一黯:“天棋是我师兄。”
打着骨头连着筋,都是一家人。
“吴忧,你真的要找璇玑鉴吗?曾经也有一对夫妇找过我,后来在山崖上失足掉下去连命都没了。这璇玑鉴,邪乎的很。”南九道长目光炯炯盯着吴忧,掂量起吴忧的胆量。
不巧的是吴忧的兴趣点明显不在“连命都没了”。
“道长,那对夫妇是不是姓胡?”吴忧想起在歧镇胡篱二爷爷说起的往事。
“你怎么知道?”南九疑惑。
吴忧很坦然:“这对夫妇应该是我一个朋友的父母。”
胡?敢情又是胡篱?吕伯良喉头发痒,咳了一声。
吴忧看了眼吕伯良,不由自主补充了一句:“是胡篱的父母。”
这回没喊胡大哥,吕伯良的气顿时顺了。
南九道长表情凝重:“吴忧小友,找璇玑鉴可有巨大的
危险,你真不怕?”
“此事关系重大,请道长为我们指点迷津。”吴忧眼神坚定。
南九默默看了眼吴忧,将激动的情绪隐藏起来。
“明天上午十点此地见,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