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渊，别，别，碰我。”她身上有些凉，林羡渊俯下身，一点点亲吻下去。

“林羡渊，你快给我停手。”

林羡渊依然充耳不闻。

他虽是个书生，动作却很粗鲁。

涂山姝被他抓的有些疼。

“林羡渊，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她咬着嘴唇，“放开我。”

听到这句话，林羡渊果然停了下来。

眼睛里满是伤痕，“千凝，为什么独独不能接受我？”

“我知道你对我没感觉，但，我不在乎，我真的只想守在你身边，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我。”

“他们两个与你享受鱼水之欢的时候，你也如此抵触么？”

“我没有。”涂山姝闭上眼睛。

“我跟柳非月是清白的。”她有些难堪，“清清白白，绝不是你想的那般。”

“那，你跟云星霓呢？”林羡渊听到她亲口说出与柳非月是清白的，稍微好过了一点，语气也软了一些。

“我跟他，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涂山姝想起云星霓的决绝，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不是你想的那般。”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你跟云将军，果然有些不清不楚？”林羡渊的脸又黑了下来，“传闻云将军经常在太后娘娘床上过夜，这是真的？”

涂山姝没有反驳，等同于默认。

“果然…”

林羡渊冷笑了两声，“如果微臣没猜错，云将军也是胁迫了太后娘娘，然后太后娘娘心甘情愿跟了他？”

“微臣也可以。”他眼睛里闪着冷光。

“云将军能对你做的事，微臣也可以做。”他的手颤抖着往下，想要解开她的衣衫。

“林羡渊住手。”涂山姝闭上眼睛。

“住手。”

林羡渊仿佛没听见一般。

“渔令，住手。”涂山姝咬着嘴唇。

喊出“渔令”这个名字的时候，接近疯狂的林羡渊果然停了下来。

“你终于肯叫我了。”他低声笑着，“千凝。”

“渔令，放开我。”涂山姝挣扎了两下，“解开绳子。

”

“你果然还是不要么？”林羡渊叹了口气，“千凝，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涂山姝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