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田磊按照彭虎教给他的路子,到达金木棉赌场。
可能是彭虎,也可能是华哥打过招呼,这一次进赌场没有人搜查田磊的身,田磊一靠近,守卫就自动让了路。
田磊绕过回廊,径直去到了隶属于华哥势力的赌桌前。
赌场看场子的规矩很简单,一是赌桌上的事,例如输不起的客人逃账,客人出千等;二是赌桌之下的事情,例如手气顺的客人被客人私下找麻烦,只要在赌桌的范围内,看场子的都要负责。
为了赌场的收益,一般赌场都会默认桌子所属老板派遣人手来看场子。
田磊现在就是负责看场子的头。
不用田磊多做介绍,荷官们都认识他,华哥在这之前就已经提前打了招呼。
“磊哥早!”
田磊走到大厅,他手下的六个荷官就主动走过来打了招呼。
“早。”
田磊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时间不早了,经过一夜鏖战的赌徒们休整了一个白
天,陆陆续续地来了金木棉,再一次沉沦进对金钱对胜负的欲望之海。
田磊在几张桌子之间来回查探了一番,他昨天落了茶卡的面子,今天六张桌子上都没什么问题,暂时没有看见纳吉的人。
田磊放下心来,环顾四周,在离华哥的赌桌大约十米远的地方找到一个空椅子。
田磊走过去,坐下,监视着一切。
一夜无甚大事。
彭虎没再出现过,茶卡也没再出现过。
茶卡身边跟着的找他麻烦的人也没再出现过。
田磊眼珠不错地盯着一个发牌的荷官,看他控牌洗牌切牌。
心中思索道。
“茶卡被我激走,纳吉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没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道纳吉在筹划什么…我要先发制人才行。”
这段时间田磊因为失忆,一直处于被迫行动的劣势。
眼下他恢复了一些记忆,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大任务,决计不能够轻易受人控制,白白送出小命。
田磊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跟荷官打了招呼,摇摇晃晃地从来路离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