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住了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忙手上的活儿。
不出预料的,周粟果真对着常书发起火来。
常书是个软性子不假,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被周粟阴阳怪气一顿讽刺,饶是好脾气的常书也忍不下去,捏紧了手里的肉怼回去两句。
见他一改往日乖巧,周粟更是气闷,“被掌柜的夸两句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常书小崽子,你别忘了,论资排辈你得叫我一声大师兄!”
他气极了,声音也骤然高了许多,把常书吓了一跳不说,谢蒙也不能再继续什么都没听到似的装傻。
“算了算了,”谢蒙出来打圆场,“大家都在一起干活,又没有深仇大恨,不至于这样说话。周粟,你
都说了自己是大师兄,那就让着弟弟点,别再说了。”
紧接着,他又去劝常书,让对方别会当回事,说周粟就是这样的人,方才那话并非他本意,只是心情不好,口不择言而已。
常书闷着头不吭声,剁肉剁得砰砰作响。
周粟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扭身出门拿帽子去了。
见他走了,谢蒙又忙凑到常书身边,细声细气地帮谢蒙说话,让常书被放在心里,别生气。说着,他还要接过对方手里的活儿忙,以示好意。
常书没应声,也不给对方,仍自顾自剁肉。
谢蒙有点尴尬。
恰逢马大厨和虞芹说完话回到厨房来,看着谢蒙站在常书身边,路过时随口问了句,“站着不干活干嘛呢?吵架啦?”
谢蒙尴尬笑笑,忙继续拿刀干活。
间隙瞥一眼常书,看对方神色如常手不停歇,他才暗暗松口气。
常书的确天赋异禀,今日做得菜都是马大厨所授,做好端上桌后,虞芹几乎察觉不出和经验丰富的马大厨有何差别。无论是从色相还是摆盘、味道、咸淡等,几乎与马大厨如出一辙。
“确实不错。”虞芹点头认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