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邓浩松的身份

寄生前夜 俞伯牙 1545 字 2024-05-20

上楼梯的时候我一直在回味她这句话。

血腥味?

或许是遭受人道毁灭的幸存者尸体吧,比方说,他们来之前不小心被咬了之类的。

三楼的房间很多,但目前只有正对楼梯的一间房是虚掩着的,隐约从里面传来各种机械运作的声音。

房间内除了邓浩松以外,还有一位背对着我们的青年,他的身形十分消瘦,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红白间的头戴式耳机很好的将他双耳包裹住,身子正随着嘈杂的金属乐起伏有律,因此对我们的到来全然无觉。

直到邓浩松拍了拍他的肩膀,从耳罩透穿而出的音符方才有所衰减,我想他应该就是邓浩松先前提过的阿九吧。

然而等到他转过身后,我和森楠的呼吸均是一窒。

疤男?!

不。

他的额上并没有那个标志性的倒三角疤痕,可他的长相确实与疤男近乎相似,简直像是亲兄弟一样。

我的问题令阿九错愕万分,就连邓浩松亦是意外地等待他的回答。

“我是独子,从没听爸妈说过有兄弟之类的存在啊。”

“或许你们刚出生的时候便被分开了吧。”

这种桥段很是狗血,常常在各种影视剧中上演,往往是因家庭经济的原因,以至没有能力抚养两个小孩,只得迫于无奈地选择遗弃其中一位,等待发现的人将这个孩子送往孤儿院。

不过这种桥段毕竟是为剧情而服务的,在现实当中几乎不可能会发生,更何况阿九表示自己家境富裕,早已故去的爸妈为人又通情达理,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于是这个话题很快地便被忽略过去,或许阿九和

疤男只是恰巧长得像而已,这种事谁也解释不来。

阿九与疤男的性格相驳,他是个十分热忱的人,很快地便根据我所简述的内容将广播发送出去,为了使找到宁晴的概率上升,我额外描述了宁晴的外貌特征,期望有幸存者碰上的话能代替转达。

而我和森楠便暂时呆在这处庇护所两天,等待宁晴的到来。不论她的寄生成功与否,她绝对有能力在两天内安全抵达,当然,前提是她有收到这条讯息,如果两天后她仍没有出现的话,要么是她不愿见到我,要么是她没收到或是出城了。

森楠实在难以理解我的执着,她多次强调即使宁晴来了,她也有极大的概率是寄生体,即使能瞒过我们,但总归有下手的一天,到时森楠只能出手将她杀掉。

“可万一她成为异变者了呢?”

我这话令森楠哑然,概率事件谁都无法预测。

邓浩松对于寄生体的事情耿耿于怀,他将我们带到他的房间内,恳请我们详细说明一下。

在我们跟他阐述的过程中,森楠时不时会补充一些我不知道的讯息,比如她形容寄生体与寄生体之间其实迥乎不同,虽然它们都沿袭着宿主的行为方式,但操控身体的毕竟是寄生虫,像有的寄生虫懂得隐忍,会潜伏下来,慢慢笼络附近幸存的人类后一次性解决,而有的则较为鲁莽直接,往往一见到幸存者便立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