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
郑天喜夸张回应,手中的竹篓子落了地,里面未经加工的铁皮石斛鲜条映入了之前那名公安的眼。
“这是什么?”
“草……草药。”
“治什么病的?”
“据、据说……捣、捣碎可以治痔疮!”
“所以,你身上这血是……”
“啊!”郑天喜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掩自己的屁股,脸上的表情当真是如便秘一样难看,“不、不是,我这不是痔疮……是,是月事……”
尴尬的表情带着几分娇羞,郑天喜表现的惟妙惟肖。
在场的人紧绷的神经因为女孩的遭遇和表现都会心一笑,稍稍有些松懈。
竹篓也只被一人翻检过,其实鲜条装了大半篓,塞得也并不密集,确实也很难藏匿物品。
四处搜查的公安一一过来向领头的汇报。
郑天喜这才发现一直监视着自己的正是带队的队长,看来自己的卖力表演并不算浪费。
一车人再次被塞回班车,那名队长皱了皱眉,继而吩咐了众人几句,自己亲自跟上了班车。
车厢里各人默默整理着自己的东西,间歇里连一句咒骂都不敢发出,有一个老汉的鸡飞了没能抓回,忙不迭的抹着泪。
郑天喜没有座位,站着的话,裤子上的血着实有些尴尬。
只是有荷枪实弹的公安押车,谁也不敢好心的帮忙,哪怕是让个座位,怕也被怀疑是有心之举。
好在,郑天喜裤子上的血本就是自己涂上去的,虽然她一直表现的瑟缩和尴尬,内心其实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可同样没有座位的瘦高个和矮胖子脸上的表情却非常的凝重,想要也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