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他的身份,他的目的也就可以管中窥豹了。
不是前来滋事寻仇,就是前来缅怀或是寻找失败的原因,总结经验教训,以图他日东山再起时,别走了旧日车辙,摔倒在同一个位置。
男人衣着闲适,姿态也很闲适,而且只带了一个属下,缅怀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些。
不知道这山上的墓葬对他来说有何意义,居然值得他来缅怀?
这人一身白衣,坐在石头上写写画画,若是没有一只颈部满是鲜血的死老虎趴在他的身后,简直风流潇洒的可以入画。
“萍水相逢、素昧平生,我怎敢劳驾?”
“无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
嘿!
瞧这人客气的!
他们两个是大男人,手中还有枪,老虎都能打的死,如此的强势,想做什么直接做就是,何必咨询她的意见?
想到这里,也只能叹气,自己既然无力阻止,那就随他爱咋咋地吧!
天喜没有再看他们俩人,而是直接迈步去找前些日子遗落在树上的两筐石斛,记忆没有出现偏差,郑天喜找到了两棵大树,却怎么也找不到石斛。
她不甘心的攀爬上树,直到在枝丫上找到直接上次因为过于紧张留下的痕迹,这才作罢。
三十斤石斛不见了!
不见了!
折合人民币差不多是一千块呀!
昨晚她之所以能那么大方的千金散尽,还不是因为想好了今天上山采石斛……
没有石斛,她怎么和费家交代?
不能从费家手上拿到一万块钱,她如何还霍临渊的一万块钱零一块钱的彩礼?
想到这,郑天喜气得嘟起了嘴。
这事怪谁呢?
对,焰霖。
那日上山,焰霖一定要跟着。
跟着就跟着吧,却偏偏不好好的跟着。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