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喜,你从我儿子手上拿钱的时候,有没有写欠条你心里清楚,我儿子的账目可是从部队那边直接转过来的,有据可查,你们家的经济情况,支出与收入完全不对等,这也是一查一个准的,我劝你识相些,早点把钱吐出来,若是用掉了,你就老实给我打给欠条,不要逼我告你,偷一万块钱,够判个十几年了吧?”
“对,告她!”郑四喜忍不住都要拍巴掌了,“既然不是借的,那肯定就是偷的!”偷一条牛,都在局子里十天八天没出来,这郑天喜偷一万块钱的罪名若是坐实了,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
“嗯,偷钱?这罪名不错啊!这偷一万块钱,还真是大罪,数额这么巨大,估计是可以判个十几年的……但是,老太太居然是从帝都来的,又这么了解我们国家的法律,那么我就想问问,这诬告,是个什么罪名?要不要被判刑?”
郑四喜一脸的兴奋顿时惨死在脸上。
人还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这钱她们都知道,是霍临渊给的,不是借的,也不是偷的。
郑天喜一家人,最近总喜欢往警察局跑,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要去告一告,凭着自己的文字功底,还喜欢给报纸写稿件,这要是真被她抓住了把柄,还不被她拿捏死,焰玉芬能回帝都,她可哪里也去不了。
见郑天喜油盐不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郑四喜又拉了拉焰玉芬的胳膊。
“阿姨,郑天喜不愿意退钱,就算了,你也就当着钱是喂了狗了,最重要的是把婚给退了,您说呢?”
只要把婚退了,让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了,这不仅对郑天喜的名声是一个大的打击,更为以后她和霍临渊在一起,铺平了道路。
至于那一万零一块钱的彩礼,反正是焰玉芬,是霍家的钱,就算是从郑天喜那要了回来,也不会给她一分。
她才无所谓呢!
焰玉芬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是啊!
这一家穷光蛋见了钱还不是跟虱子见了血似的,到手的钱应该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就算能要回来,还不够她买一件皮草大衣的,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