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她是做善事,拿钱喂了狗吧!
最重要的是把婚退了。
“好,郑天喜,小贱人,这是你逼我的,本来,我还不打算把这事情拿出来说的……你说那一万块钱不是你借的,好,我承认,是儿子给你的彩礼钱。彩礼,大家都知道吧!十里八乡就不说了,就是在我们帝都,娶媳妇也是要给彩礼的,但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彩礼要一万块钱的!”
“一万块钱,我们霍家倒也不在乎。”焰玉芬确实有说这话的底气,脸上的讥讽也更为浓郁,“只要娶得女孩子当的起这万里挑一四个字,我们霍家也认了,可你们看看,站在你们面前的这是个什么的东西,土里土气不说,目无尊长也就算了,可这一天天的和这一个男人搅和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
亡鱼冲着天喜无奈的耸了耸肩,早知道站在角落里也能中枪,他就早点进房间躺着了,这忙乎了一天,还真是挺累的。
“这个男人不是你们村子里的吧?他一天天的,是跟着郑天喜进进出出吧?而且,我听说,来她家帮忙的男人还留宿的,也不止这一个吧?”
“你们都是大伦村的人,这个小贱人是什么做派,想必比我清楚,你们村子里的张屠夫是和她订婚了吧?两百块钱买去的,为这,她的妈妈还杀了人,那个屠夫的儿子也和这个贱人有染吧?听说,他还拿着小贱人贴身的裤子在你们拓荒场上公开和他老爸抢亲过,这些我没有说错吧?”
“这样的勾三搭四的女人,白送你们家,你们敢要吗?白送你们都不要,凭什么我们还要花一万块钱来娶,真当我们瞎吗?”
焰玉芬镇定下来后,说起话来,条理还变得分明了。
这一套退婚的说辞摆出来有理有据,还挺煽情,质问的围观的村民想要辩解都不知道该从哪方面下手了。
特别是,她那一副受害人的腔调,在她不坚持追讨一万块钱礼金的时候,就变得非常高大和分明了。
“我儿子和她私定终身的时候肯定是一时冲动,对这个小贱人的了解也不深透,大家也没有请个媒人做见证,直接给钱救他们于危难,也算得上有情有义,就是因为我儿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之前才想着不这么戳破,让这小贱人把钱还了,或是打个欠条,谁还能真追着她要,可她不识好歹,非要我说破……”
“好,现在我说破了,这钱不是这小贱人借的,而是我们家给的彩礼钱,现在,我们男方要退婚了,虽然都是因为女方人品不端,但是彩礼钱我们还是不要了,就请乡邻们做个见证,这婚我们就算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