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歌听了之后,就重又关上房门,回到紫衫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听紫衫人继续说道:“你们今日在我的酒楼宴请王诩和胡宇飞的事,伙计立马到这间包房给我通报了。因为他们二人都是我的好友,而你们来自外地,意图不明,动机是好是坏也不清楚,所以我极为关注。今已把话说明,我看你也不是歹人,请如实相告你们今日请他二人的目的是什么?这样于己于人都好,我不想自己的酒楼成为不法之地,摊惹上
不必要的麻烦。”
王朝歌听紫衫人讲完,有条不紊的对他说道:“老板,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紫衫人说道:“我姓黄名景天,敢问小官人姓甚名谁?”
王朝歌道:“我叫王朝歌,跟我师父四方游历,前日到的资阳。”
黄景天问道:“请问,王小官人,你师父的名讳可否告知?”
“我师父姓李名白,是一个亦文亦武的人。”王朝歌答道。
黄景天惊道:“你的师父是否就是名满天下的大诗人李白?”
“正是,我的师父就是闻名天下的李白。”
“世人都崇拜的他的文采,你师父的诗作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堪称神作。但还有一样,不是习武之人是不知道的,他既是满腹才华的诗人,也是剑法出神入化的武林高手,这在江湖上是有传闻的,不知当不
当真。”黄景天听到李白竟在自己的酒楼,真是又惊又喜。
王朝歌微笑着说:“师父的武功如何,不是我能说的,都道千人千言,只有真正领教过的人才知道。”
黄景天道:“改日有机会定当请你师父赐教一二,”说着,不由憧憬着与李白切磋武功的场景,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不由说道:“哎,小官人,光顾着说别的,都忘了讲你师徒二人今日的宴请究竟所为何事啊?”
“资阳城中有家李记豆腐店,你知道吗?”
“这个店我知道,豆腐面做的地道,是家老字号了,你们今日的宴请与他们家有关吗?”
“正是,我们是在昨日无意间得知,他们店面的房东张发强突然派自己的管家到店里通知他们要涨房租,房租上涨一倍,限五日内准备好,五日后他们来收房租,交不了就限期腾房,不腾房就强行收回店铺。为了帮助他们一家,师父与我决定联合承租张发强店面的商家组成联盟,共同维权,保障商户的利益。”
黄景天闻言站起来,说了这么些会子的话,王朝歌还是第一次见他离开椅子,只见他身高足有一米八多,是个大高个。
黄景天抱拳施礼道:“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你和李公子是如此侠义之人,之前是我多想了,真是不好意思,我黄某人向你赔不是了。”
王朝歌也站起身来,抱拳回礼道:“我们先前不曾认识,又未曾就此事有过沟通,你关心朋友,担心我们的动机不纯,意图搅事,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存在谁对不起谁。”
黄景天对王朝歌的善解人意很是欣赏,心里想不愧是李白的学生,见识就是不一样,诚恳的说道:“感谢小官人的体谅,我黄某人要过去给李公子敬杯酒,负荆请罪,不知可行?”
王朝歌说道:“好啊!请罪可不要说,结交您这样英武直爽的朋友,我师父是最愿意的事了,咱们这就过去吧。”说完,诚意邀请着黄景天。
黄景天很是高兴,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将放在桌
上的佩剑拿起,仔细的挂在腰间,说:“小官人,咱们可以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峨眉山”包房,将门闭好。正要过去,恰巧遇到从走廊走过来的店伙计,他看到王朝歌和老板在一起,也不知王朝歌怎么认识的老板,不过也来不及细想,忙低头躬身道:“小的,给东家请安了。”
黄景天问道:“包房里的情况都正常吧。”
店伙计答道:“小的刚给每个包房添了水,都还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华山'包房里的客人喝酒太凶了,小的看了有些担心。”说着,偷眼瞄了一下王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