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回答厨房,程司远已经把冯夕剩下没炒好的饭炒了,看到冯夕过来后,他说,“洗手吃饭吧。”
冯夕的心事全都写在脸上,皱着眉,在餐桌前坐下了也没有胃口,握着筷子忘了夹菜。
程司远把一块肉夹起放到她碗里,问,“怎么了,又多想什么呢?”
这问题让冯夕苦笑了一下,“瞧你这问的,你这意思是说我的每一份烦恼都是自作自受呗?”
“想得多不见得是坏事,但是得懂得自我开解,不然一直钻在里边出不来,那受折磨的不就是自己吗?”程司远话中有话。
“得,你现在是得道高僧了,我说不过你。”冯夕低头,把碗里的肉放到嘴里,嚼了两下后延伸一辆,“这道菜是怎么做的,好好吃啊。”
程司远也夹起了一块肉,举在空中,看着冯夕说,“这是我的独家秘方,轻易不外传,不过你要是有诚意,我也可以告诉你。”
“那算了,反正我可以在你这骗吃骗喝,又不用自
己下厨,知不知道菜谱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冯夕故意这么说,不理他,低头吃饭。
程司远早已经料到了她会这么说,自然是留了一手的,他把盘子拉到自己面前,“房东可没有义务为租客做饭吃,饿死算了。”
“你怎么那么讨厌!”冯夕生气的拉回盘子,拼命往自己碗里倒了一些,“这么小气的房东,我不付房租了。”
两人一来一往几句,听起来是真没什么意义,都是废话。
但是冯夕的心情还真是稍好了些,没那么紧绷了。
怎么让她开心起来,还是程司远有办法。
彭畅在身边的时候,他也总绞尽脑汁的想要逗冯夕开心,但他的办法很单一,要么讲笑话,要么扮鬼脸,时间久了,效果甚微。
小半碗饭下了肚,冯夕停下了筷子,抬头看向程司远,说,“刚刚的电话是胡以楠打来的,她说…伤害我爸爸的人找到了。”
这是真的出乎程司远的意料之事,他惊讶了一秒,眉毛微挑,“这是好事儿,你担心什么?”
冯夕彻底放下了饭碗,一脸凝重,“你不觉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