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很蹊跷吗?”
程司远大概能猜到她的顾虑,但没有先说话,也放下了筷子,认真听她讲。“你觉得哪不对?”
“胡以楠说,这是袁启帮的忙,是他派人去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找到了罪魁祸首,说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咱们备案的那边也已经结案。”冯夕抿了抿唇,“看起来是完美结束,但其中还有太多说不清没法解释的细节了。”
“他们的说法是什么?是在你家蹲点很多次的那个神秘人做的吗?”
“是,说他是偷东西的惯犯,那次也是为了偷东西,被我爸发现后才动了手。”
程司远沉默了一下,“叔叔并没有看到那人的模样,那人是背后袭击,那么…”
“你也觉得不对是不是!”冯夕伸手抓住程司远的手腕,不仅仅是为程司远和自己想法一致而欣喜,更多的是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让她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糊里糊涂过去。
“那你觉得?”程司远的眼神和语气很是谨慎。
"我觉得…"冯夕眯了眯眼,“袁启有问题!”
“别这么想,”程司远连忙打断他,“他是胡以楠
的未婚夫,当时也去过医院看望过叔叔,如果人家真的是热心想帮忙,你千万别胡乱揣测他的的心意。”
程司远会这么说,并不是为袁启说话,而是为胡以楠考虑。
他和胡以楠也是老同学老朋友了,知道这女人的脾气,平常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里细腻敏感的不行,什么都自己憋着不说,这种平常对感情毫不在乎的人,这次走到了订婚这一步,那袁启对她而言的意义就非同一般。
程司远不希望因为冯夕的原因,影响到了胡以楠和袁启的感情。
“我也不是揣测他,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定案的太草率的。”冯夕叹了口气。
“我明白,”程司远说,“这样,等你这周休息的时候,咱们再去找找上次做笔录那个警察,好好聊聊细节,等问清楚了再看怎么办。”
程司远的话让冯夕很安心,刚刚的慌乱和不安瞬间没有了,她笑了笑,说,“这周恐怕不行,你忘了答应我的事了吗,你得来为我过生日。”
“没忘,”程司远说,“你那种生日会,也没什么意义,我去露个面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