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刚犯大错误了?昨晚上在地下舞场,我看都还谈笑风生好发的,怎么一眨眼就犯了大错误?
可他不敢接着追问,再说,自已的倒霉事都还没了结,哪顾得上别人?跨上楼梯,王局长朝他客气的点点头,朝走廊深处的局长室走去。
吴刚则跨进了业务科大开着的房门。
见他进来,阿兵抬头向他笑笑。
凡科却朝他招手:“你昨天可闹得风生水起哟,全局都哄动了。算你小子运气好,先当了肉垫,否则,呵呵。过来过来,水产那边如何了?”
吴刚就径直走向凡科的座位,掏出报表交给他。
“电话坏了,说是派了人到局里来,可人家不愿意,就这样呆着,真是滑稽。”
凡科按过报表看看,扔给一旁的统计员:“水产早晚要倒霉的,怠慢我们?哈,吃错药了吧?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吴刚做出理解和无辜状,摊摊双手。“借的车还
没还?”
“嗯哪!”吴刚打着哈哈。
他可不想让凡科知道,飞鸽车卖给了水产樊科,因为二人表面上嘻嘻哈哈,暗地里却相互轻蔑看不起。
凡科瞅他一眼,压低嗓门儿问:“你见了沙百货的那个业务科长了吧,感觉怎么样?”
吴刚心里一动,蓝天?蓝天也这样问我来,明白了,二人爱着呢。
瞧瞧凡科重新低下去的头和故作老成的匆忙,吴刚突然感到莫名的愤慨:你凡科算老几,年轻轻就坐上了局科交椅,一手搂着权力,一手抱着美女。
整天呆在办公室风吹不到,雨淋不着,我却成天在下面东颠西跑的,妈的,世上的好事儿都让你占完啦?
“见了!”
吴刚故意提高嗓门儿:“挺漂亮挺会说的,我看那些男同事都很喜欢她呢。”
吓得凡科朝他使使眼色,示意他低下嗓门儿。然后,脸色由睛转阴,郁闷的低问:“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那还用说吗?开个业务会,就和男同事们开玩笑,插科打诨的,我不是笨蛋。”
吴刚也压低嗓了音,重重加上一句,然后扔下明显不快的凡科,回了自已座位。
他对面,就是阿兵的办公桌。见他坐下抓茶杯,阿兵拉开抽屉,取出一筒茶叶扔过来:“尝尝啦,很好喝的啦,这儿没得卖的啦。”
吴刚接住,一下被茶筒上精美的装饰吸引住了。
碧绿的遍色中,是一个婀娜的淡黄留白。
留白和遍色之间,凹突着三个浅红大字“香芳茗”。茶筒在他手中徐徐转动,吴刚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突然发现,那个婀娜的留白,竟然是个裸体美女的剪影。
为了看得更明白和更准确些,吴刚侧着身子,就着窗口明高的阳光细细欣赏。
不错,确是个裸体美女的剪影。
瞧那丰腴的曲线,高耸的双峰,性感的大腿和凹陷进去的风景,一切都是那么精心设计,精心绘制;即美丽得令人叹为观止,又大胆得让人想入非非,真是一件艺术与诱惑的结合品。
抬头,阿兵得意的朝他点头。
“这儿没得卖啦,尝尝啦,100港币啦。”
“谢了!”吴刚知是阿兵对昨晚的回报,也不客气就收下。然后捏住筒盖用力旋旋,拎了出来,啊哈,那美女刚好被拎掉了鬓头。
拈几片长细条儿的茶叶扔进茶杯。
开水一倒,眼见得那本是紧裹着的细条儿,在沸腾的水里颠上颠下,几番颠覆,那条儿就舒展开来,变成了翠绿椭圆的叶片儿。
一只手伸进了还没盖上的茶叶筒。
吴刚一把捉住:“干什么,下五指吗?”
“舍不得?阿兵不公平哟,也送一筒给我,不然我怠工。”,是邻坐,外勤组的内勤张罗。阿兵没回答,只是笑。
张罗就将自已的手指,从茶筒中取出,去拉阿兵的抽屉。
阿兵不让,也不赶她,只是笑。
吴刚说:“算了张罗,不要让阿兵为维了,你要泡,尽管来这儿拈就是。”“我不,我就是要阿兵也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