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让人郁闷

我们的青春 袅婷 3988 字 2024-05-20

就让她自己认为不行么?

莲花校是她家开的,楼房是她家建的?你们这些女人啊,真是的,有什么必须争得你死我活?还不是给吃饱了饭撑的?”

“你怎么帮外人说话,看人家年轻漂亮是不?”

任悦有些火啦。

“新房我一个人住?主要是不服气嘛,工作没我俩做得多,偷奸耍滑,马马虎虎,心倒我俩大。哼,这次到北京,小浪货可表现好啦,一不小心,就钻到秘书长床上去啦。”

“谁是秘书长?”

吴刚一头雾水。

“就你三人,难道还选得有一个秘书长?”“不是我们,是北京组委会的秘书长,北京教委的副主任,明白了吧?”

吴刚一下坐了起来。

“你刚才说资琴钻到秘书长床上去了,可是真的

?水刚知道吗?这个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哟。”

“哦,哎,我说起玩儿的。”

大约任悦也意识到了这话的严重性,逐立即改口。

“主要是我太生气啦,气死我啦。”“气?早!”吴刚皮笑肉不笑,他决定给老婆提个醒儿,免得真到了那天,措手不及。

“你以为资琴就是对手?错,她不算。”

“那谁算?”

老婆呆头呆脑的看看吴刚:“我还怕了谁来?”“欣然,你们的小教组长,才是你最大的对手。”“欣组长,这怎么可能?我和她从没红过脸,也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不可能是她!”

第43章袅婷事件

年华如水,淙淙流落。

眨眼间,在众老师的期盼中,新楼房就快要封顶了。

今天是1983年9月的最后一天,莲花校新楼房的分配预案,一早就贴了出来。在此之前,莲花校成立

的分房委员会,多次召集老师讨论过,还发过征求意见书。

然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无论是哪个老师还是交回来的意见书,都毫不谦虚当仁不让。

除了一一列举自己应该分房的理由,而且还从维护莲花校发展大局等方面,诉说自己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据说,这很是让浦校长伤心和失望。特别是当她接到小教组三个女老师的意见书,更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大家知道,关于小教组的三个老师分房,浦校长代表校委会是作了承诺和保证的。

当时,大家只是默默的听着。

有时还开着善意的玩笑,毕竟楼房都还没看到,只是纸上和聊天中的玩意儿。可现在,新楼房越来越露出了诱人的英姿,逗得众人心痒痒而不能自禁。

于是,几乎是所有的老师,不约而同都选择了反对。

虽然众目睽睽,众怒难犯,但是为了捍卫自己的守望,在三刚的坚决支持下,三老师奋起迎战,毫不妥协

那么,现在校领导,特别是始作俑者浦校长的态度,就至关重要了,暂且不表。

话说冷刚这天一早到了宣教股,却见曲主任正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

“冷老师,早上好!”曲主任站起来,满面笑容,习惯性地搓着自个儿的双手:“天天挤车,辛苦呢。”,冷刚走到自己座位上,打开了抽屉。

他取出一迭作业摊开,又旋开钢笔。

然后淡淡的问:“有事儿吗?”

“还是那件事儿,请求你给作个证。”,冷刚皱皱眉:这个无耻的老家伙,居然还敢扭着那件事儿闹,一闹就是大半年,这事儿有着蹊跷呢。

那天,冷刚和谢股到了举报人老太太的家。

听她诉说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见到了那个仗义执言,古道热肠的学生。

基本上弄清楚了所谓的“米芾《研山铭》”真相。也就是说,曲主任送上的那张牛皮卷儿,确如市考古研究所鉴定那样,是不折不扣的清?乾隆年间的高仿品。

所谓“宋代?米芾《研山铭》真迹”一说,纯属撒谎。

这就提出了一个极其重要和尖锐的问题。

作为中国考古界泰斗的直系后代和具有一定专业知识的曲主任,为什么要撒谎?依据老太太和学生的作证来看,真迹确实是当作废纸卖给了美工路回收门市部。

而事后冷刚和谢股对当事人,那个当天值班的中年女营业员多次询问,对方咬定就是这一张,使这件事儿变得扑溯迷漓。

其实,要顺着这逻辑一搜寻,很简单的就能让人得出结论。

“曲主任把真迹载留下来同,弄了张高仿品送交掩人耳目。”。

问题是,曲主任死活不承认,居然还到处喊冤叫屈,一直纠纷着冷刚,要冷刚承认当时自己交给他的,就是真迹。冷刚当然不干。

“中途掉包,伪造高仿品。”的罪名,谁担当得起?

在这个关键时候,一向对此明态度朗坚决的谢股

,却变得暧昧起来。

因为谢股的突然转弯,让冷刚无所适从颇感为难,这事儿就这样拖了下来。更令冷刚气愤的是,曲主任居然以此为由,不时找到宣教股,要冷刚给个说法。

直气得冷刚愤世嫉俗。

直恨不得他一把揪住老家伙的衣领,用力哄赶出去。

当下,冷刚照例回答:“对不起,我说过我不能作证。你当时交给我的就是这牛皮卷儿,而且一路三人,途中还被弄丢了,是最后找回来的。

曲主任叩叩桌子。

“冷老师啊,问题就出在这儿呀,三个人,还被弄丢了,这中间就是漏洞和骗局呀,你认真想想,说不定你和我一样,也是被冤枉的呢?”

冷刚冷笑笑。

好嘛,又出来个新玩意儿,想裁赃想疯啦。

“那好,你说不是你,现在又不是我,那到底是谁呢?”“不是还有二个人吗?大胆设想,小心求证哟。”老家伙狡猾的陪着小心,弯来绕去的,就是不肯明指。

一会儿,谢股从党总支开会回来。

进门就皱眉。

“你怎么又来了,改行当上访专业户了?”“谢股长啊,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哪还能顾得上上班哟。”“行了,这事儿我们正在调查,总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谢股把笔记本扔在桌上,不耐烦的坐下。

“你就不要来纠缠冷老师了,真不想干了,行啊,打个报告来吧,我担保张书记立马签字。”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出去,出去出去。”,轰走了曲主任,谢股对冷刚说:“不要理他,老神经病,还敢恶人先告状,胆大包天。”

冷刚心有不爽。

“扭了大半年,这不是活见鬼?我找张书记去。”

谢股摇头:“不用,不说他本来就对这事儿不感兴超,即便感兴趣又不懂行,最后还不是转到我这儿来处理?”

冷刚瞟瞟他,觉得有些郁闷。

按理儿,这种事该交给公司保卫股。

只因为保卫股那二小子对古玩文物是外行,才由宣教股继续处理?谢股这不是自找苦吃,多事儿吗?并且,自己每次说找张书记,谢股都阻挡?

冷刚越来越清楚的觉得,自己好像成了谢股手中的法码,一直在与谁较着劲儿?

不过,出于对谢股的尊重和了解,冷刚只是把疑问藏在心底,从没对谁讲过。

一直埋头刻着钢板的小姑娘,突然抬头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好像咱们宣教股的门,想进就进,想跨就跨,也太让人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