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蓉一脸不解的表情。但武城知道，她心里一定清楚他想说什么。

“你跟丽大概多久没见过了？”

“大概四年了吧！”蓉楞了一下，看着武城，“我说过，我们之间联系地少，这几年总共加起来也就四五个电话而已。”

武城点了点头，她是说过，跟警察也是这么说的，但是…

“还记得那天你见到小美的情形吗？”武城盯着她的脸，“你说过的一句话…”

“我说过什么？”蓉轻轻皱起眉头。

“…真乖，模样和小时候真像呢！”就是这句话。

好一阵子，她才反应过来。

“小美今年三岁，但是你跟丽四年没见了，那么这次之前，你也不可能见过小美。你怎么会知道她的模样和小时候很像呢？”

蓉直直地瞪着武城，半晌才说道：“你真多事…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的确和武城没关系，武城又一次成了令人讨厌的角色

，自以为是地展示着别人的秘密，尽管这里没有其他人。

“看得出来，你对小美的夸赞是发自内心的。”武城说，“你一定见过她小时候的样子，也就是说这几年你一定和丽打过交道，但你为什么向别人隐瞒这一点？丽为什么又会在小美跟前说你的坏话？小孩子不会没来由地讨厌一个人，‘蓉姨是坏人’这样的话她不会凭空想出来。”

“最大的可能，是受到父母或者其他家人影响吧？还有那个玩具，也可能是丽在某个时候悄悄扔到屋后的吧？她为什么这么做？”

蓉显然不想回答武城的问题。

“还有，”武城的语气有些艰难，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那个人也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吧！”

“你胡说什么！”蓉终于不再抑制内心的不快，大声说，“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