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月厌恶地看了那大夫一眼,不过非常时期,她并没有表露,而是看着锄药,“还请按照你说的拔刀。”
锄药见韩如月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心中涌起一阵担忧,劝道:“王妃在乎王爷,实属人之常情,可也请王妃注意一番自己的身体,切莫一时任性,酿下大错。”
见他和王妃说话这般放肆,都是一阵讶异。
韩如月想了想,刚刚还不觉得,现在发现自己的身体的
确冷的不正常,心中涌起不好的感觉。
锄药一边吩咐下去,让众人准备他要用的东西,一边留意着韩如月的反应,见她脸上表露出了然,便说:“我之前为王妃准备的药汤还在?让丫鬟煎一碗过来,热热地喝下,便能好上很多。”
到是没让她走了。
韩如月马上让玉喜去给自己煎药,她没有再留在床榻旁碍事,而是深深地看了修夜擎一眼,坐到屏风外面的贵妃椅上。
她没有离开屋子。
在这个时刻,她要陪着修夜擎。
来来往往地人进出,一盆又一盆地血水被端出来,又很快端了新的热水进去。
韩如月微白着脸,刚刚喝下汤药,她的脸色虽然不能和正常的时候相比,却比刚刚要好看太多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外面的天空已经从渐渐露白,锄药终于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韩如月想要马上起身去问,可由于昨晚没睡觉,她的身体又是虚的,眼前一阵发花。
锄药来不及站直,便赶忙走到她的面前。
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为韩如月号脉
,随即松口气,“王妃的身子很好,一切都很好,万幸没事。”
有外人在,他又是个聪明的,自然没忘记将韩如月怀孕的事情压下。
“王爷可还好?”韩如月期盼地看着,眼睛里布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