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找耿长彪核实过,耿长彪说是家里突然有事,老婆病重。我怀疑还是有人对他恐吓,不让他继续留在银河。”
“这几天跟踪他,是二十四小时全监控还是留有空白?”
“有空白,人手顾不过来,我不能把时间全熬他一个人身上。”
钟好叹一声:“这就是问题所在,给了他们机会。”
李活显得很懊悔。但人手不够是事实,说是让他全力负责李镇道案,事实上却是他在两边跑。也是应了钟好那句话,刑侦队分工不分家,正好让对方找到理由,以案情重大为由,总把他往那边拽。
其实李活知道,对方这样做为了什么,但他不能说。
又说几句,李活问:“要不要把这些告诉那小子?”
这小子便是宫渡。李活已经将宫渡在麻古坡发病的事向钟好说了。钟好有几分沮丧。宫渡接二连三这样,让他很难堪。
这阵听见李活问,钟好摇头道:“没必要,这小子灵着呢,你做什么,瞒不过他的眼睛。”
“不会吧,他真有那么大能耐?”李活话里明显有一股不屑,他对宫渡始终提不起信心,不只是因为宫渡晕血,而是压根不相信宫渡有什么办案天才。
要不是钟好强压着将宫渡给他,他才懒得要这种书呆子呢。
在他眼里,一个合格的刑警至少得经过数十场血的
磨练,得跟凶犯真刀真枪的干过。这个宫渡,估计连纸上谈兵都不会。除了李镇道自杀不能成立的那番“见解”,李活还没再听过他任何关于案件的“高论”。
“不信打个赌,把他叫来,他会把你们查门卫的情况讲个一清二楚。”钟好开玩笑道。
“谁撕走了那页纪录他也知道?”李活仰起脸问,样子有点真诚。
“我想他心里有数。”钟好说。
“这小子还真神了?”
“不是神,是他在案子上肯用心。”
“那我跟踪乔树根的事,他也知道?”
“以前不知道,这下我想他应该清楚了,是你暴露了自己。”
“我?”李活一楞,眼里闪出疑问。
“你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他不是傻子,如果这点都判断不到,那就只能怪我太没眼力了。”
“可我能不追过去吗,不放心啊。”李活又叹。话里已没了嘲讽宫渡的意思。对钟好赏识的人,李活也
不敢太是造次。
“现在呢,放心了?”钟好阴阴地问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