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寻?”赫连朝尘听完拧眉,一抬手,吩咐人去按照南战洺的路线去找泰寻。
“是不是要交代给我?”南战洺看着赫连朝尘已经更换完武装,看着他。
“用不上。”赫连朝尘扫了他一眼,淡声道,“她若有半点差池,整个赫连都可以给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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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南战洺竟不疑有他。
他还记得赫连朝尘如罗刹一般站在血泊之中的模样,这世上唯有一人能让他如此。那便是景流初。
并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是时间越长,景流初知道她的命就还在自己的手里。
“师兄?!”背着她的人停住脚步,似乎非常意外遇见一个人。
“你竟然找到这里。”老者脸色一沉,看着来者,“所有你来,是想拦住为父?!”
“师父。”泰寻看了看麻袋,至少她还活着,抬眸看着自己的师父,“你想把她怎么样?”
“我的好徒儿竟然与我这般讲话?!”老者冷笑,看着泰寻,说话间就挥出一掌。
泰寻毕竟因为强行冲破封住的脉门,哪里会是师父的对手,虽有准备,还是被击中,一口鲜血喷出。
“这一掌是报答师父传授武艺之恩。”泰寻站起,看着他。
“你以为你能拦我?”老者皱眉,“你是为师最得
意的弟子,想不到你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背叛为师。”
“徒儿甘愿受师父三掌,还去师父的培育之恩。”泰寻看了看麻袋,抽回视线,道,“还有两掌。”
“等师父完成大业,这天下何等女子不是你想要就要,你竟然为了她甘愿去死?!”老人冷眼看着他,“妇人之见。”
“还有两掌。”泰寻不理其言。
“那为父就成全你。”说完,老者再打一掌,上一掌他只用了两成功力,而这一掌,他便用了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