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下去,泰寻人已经无法站起,单膝跪地脸色苍白,鲜血顺嘴角流下。
“你就这么想死?”老者冷哼,看着这个自己看重的徒儿,“为师当年从奴隶当中把你救出来,教你武艺,供你读书,你就是这么报答为师?!”
“还有一掌。”泰寻抬头看着他。
“一个女人,竟然!?”老者愤怒,“好。”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近前,泰寻看着他,拳头紧攥。
“师父,不,不要。”殷氏出现,挡在泰寻面前,“师父,不,师兄,师兄只是一时被那个贱人迷了心
智。”
“让开。”泰寻声音冷冷传来。
“师兄。”殷氏满眼泪水,转头看着泰寻。
“我从未想过,你竟然会背着我,做出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泰寻看着殷氏,满眼失望,“师妹,当初我发现师弟,我以为只是师父他们另有所图,原来,是你。”
“师兄,那个贱人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药?!”殷氏摇头不敢相信,看着他,“你竟然背叛师父,为了她?”殷氏指着麻袋里的景流初,说完疯了一般走近,把麻袋打开,扯出意识尚存的景流初。
“这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你们男人各个都想得到她?”殷氏捏着景流初的脸,“她也不是什么真命天女,得到她就可得天下,为何,你们究竟为何?!啊!?”
“泰寻?”景流初看清眼前人,像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也像是意外,她想不到她与泰寻几时有这种可以为她去死的交情?!难不成是景流初自己?
“没想到是这样见面。”泰寻苦笑看着景流初。
“闹剧就这样结束吧?!”老者冷哼,就要带走景流初。
“你不能把她带走。”泰寻起身,拦住老者。
“找死。”说完老者全力挥出一掌就扫开泰寻,一地狼藉。
“泰寻!”景流初一惊。
“咳,咳,”泰寻吐出几口血,淡淡一笑,“我们师徒的缘分便到此为止了。”
“哼。”老者冷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除了杀我,你不能带走她。”泰寻笑,站起身,现在还没有死,只能说多亏南战洺临走前给她服下的什么药,只听他说能晚些时刻死,便只有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