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欧阳焱予,剩下的三个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都没人敢站出来回答问题。
这是但元医生提出来的‘问题,’但更应该说是但元医生一个考验,埋的一个大坑,一个百分之百的战场了。
心里面疑疑惑惑,迷迷糊糊,知道好像是应该这样,但是又不确定。
但,在医学,医院,尤其是临床之上,不确定能行吗?当然不能行,你要是蒙对了,夸你厉害,同事心中的太阳,可要是蒙错了,那一辈子可就葬送了。
想生想死,完全就考着自己的选择了。
见没人有什么动作,但元仰起大大的笑容,希望孩子们可以看见她慈祥的一面,接着说道,“你们就把这儿当做临床,就把你们自己当成一个医生,这儿没有带教老师,没有同事,只有你自己,一个已经考了证,正儿八百的医生,他就是你的病人,你们,该如何用药?”
这几个娃娃,刚刚不还伶牙俐齿的吗?怎么现在腔都不敢开了?
不说?不知道?不敢说?还是不想说啊:“欧阳焱予,你来带头,简单的说一下。”
一听见点了欧阳焱予的名字,剩下三个人悬着的心,如过山丘般,终于落地了。
“……”欧阳焱予心虚的看了看但元,犹豫着要不要说。
他是知道怎么用药,可说出来,是错误的怎么办?如果他是正正经经的医生,那他说错了,下错医嘱单了,那便是医疗事故了,八匹马都逮不回来的那种。
但元死死地一直盯着欧阳焱予,一刻都没有挪开她的目光。
仿佛使欧阳焱予一下子回到了读书的时候,课堂之上,老师抽他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