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爷……”楚老伯欲言又止,过了一会才红着脸殷切地问道,“陈少爷您有何吩咐?”
“劳烦楚老伯帮我打探一个人,姓夏叫夏雨樵,是个商贾,年纪约莫四十出头,五日前被抓。”
“夏?”楚老伯皱着眉头搔了搔头,仔细回忆了一番,“五日前的事情我没什么印象了,不过没事,这里我熟得很,我马上去找!”
“此事不宜声张,还请楚老伯心,以免生事。”陈少轩正色道。
“噢,我懂!这鬼地方呆久了,我心里有数,陈少爷放心。”
“如此,就劳烦楚老伯了,多谢!”
“咳!不劳烦!不劳烦!!陈少爷您千万别跟我客气!您要还跟我客气,我这张老脸真不知往哪里搁……”楚老伯红着脸,拍着胸脯保证,“您等我消息,我一定打听到!”
楚老伯又详细问了陈少轩的住处,这才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告辞而去。
这回到客舍,陈少轩又摆上一桌酒菜,刚一黑,门外便响起轻轻地叩门声,打开门,楚老伯带着歉然,提着一壶酒躬身站在门外。“我知陈少爷最爱泸州的白曲,特意去沽了一壶。您尝尝?”
“多谢!”陈少轩忙迎他进屋,取来两只杯,一裙上一杯,淡淡地笑道,“许久不喝此酒,今夜闻到这熟悉的酒香倒是格外亲牵”
“陈少爷,您只要在京城里,我都给您沽酒,您别嫌弃!”楚老伯呵呵地低笑了一声,接着目光微闪,谨慎地看着他,似乎想些什么。
“楚老伯有事直便是。”陈少轩见状,轻轻放下酒杯,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