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杀猪的来了,今杀猪,昨晚给你过的嘛!”爷爷笑着道。
我拿起枕头边的手表,一看时间,还没到五点!我靠!这么早!
揉了下眼睛,穿衣下床,还未等我出门,猪圈里已经响起了大肥猪的尖叫声。
刺耳的声音划破了际,在这黢黑的清晨,提前为过年增添上了气氛。
不知邻居们在梦中被惊醒后,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是责怪咱家杀猪太早,扰了清梦?还是充满喜悦,期盼过年的到来呢?我猜两种想法都有吧?
被钩子勾住下巴的大肥猪,在爷爷几饶合力之下,从猪圈里慢慢挪了出来。
中年人在前,一手拉着钩子,一手扯着猪耳朵,奋力往外拖。
爷爷在后,一手拖住猪尾巴,一手推猪屁股;奶奶拿着竹棍,不停的往肥猪身上招呼。
前后得有十来分钟,大肥猪才终于过了秤。
竹制的竹耙捆住大肥猪,被吊着倒挂上秤的那一刻,猪叫的更撕心裂肺了,嘴角都吼出了白泡子。
“三百三十四斤!这个猪肥哦!”确定好重量,爷爷和中年人缓缓放下扁担,将猪抬上三轮车后,它的寿命也就剩下最后个把时了。
爷爷坐上火三轮,和中年人一起先行过去;我和奶奶提着水桶和盆子,拿上几根编织口袋,锁门后也往那边赶。
“奶奶,三百多斤的猪,能够杀好多肉出来啊?”我将心中的期盼投向奶奶。
“至少要杀两百斤肉!”
“才两百斤啊?不是三百三十多斤的猪吗?还有一百多斤去哪里了呢?”奶奶的回答真的吓到我了,这一下就要少一百多斤?夸张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