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换了五盆水才洗干净田螺的表面。
“涛师,你不是要把田螺敲开吗,只要肉的嘛,你洗这么干净干嘛?”任韵涛道。
我靠!对啊!我现在才想起来,确实要敲开田螺壳的嘛!怎么做了这么多无用功呢!
“你怎么不早!”我盯着任韵涛,有些恼怒。
“我以为你要研究什么新的吃法,就像街上卖的那种带壳一起炒呢!所以就没有问。而且你洗的认真,我也不敢问呐!”任韵涛理所当然的道。
就你有理由!我无奈的递给他一把锤子,而后独自从盆里抓起一颗田螺,放到地面上。
食指和拇指夹住田螺的外壳,将它固定在地面,另一只手拿着锤子轻轻敲击它的表面。
“砰砰砰”几声后,田螺的外壳被砸得稀碎。
从碎壳中把田螺肉挑出来,然后扯去它的舌头,也就是表面的那一片薄薄的壳。
再扯掉肠子,最后只留拇指指尖那么大一块儿的肉。
“哇,他这肉也太了吧?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任云涛一脸嫌弃的道。
“所以我才叫你多捡一点啊,这七八斤估计还没有一碗肉!”
“这么少吗?”任韵涛一脸不相信的问道。但他还是努力的、认真的、静下心来开始敲打田螺外壳,当当声不绝于耳。
随着时间的推移,田螺肉被一颗颗挑了出来。
事实证明我的预估是准确的,八斤田螺被拆解后,最后留在碗里的田螺肉只有大半碗。
“感觉好少哦,要不我们再去捡点?”任韵涛不甘心的道。
“哪里去捡哦,这条沟我们都捡完了,再走就要走到隔壁的隔壁乡镇了。”我无奈道。
收拾东西,将田螺壳丢入沟中,冲洗完石梯后,开始洗手。
田螺满身的粘液,一捏上去就粘在手上,像鼻涕一样,还混有黑乎乎的杂质,很难清理。
抓上一把泥巴,反复搓揉,只能暂且洗掉大部分的粘液,剩余侵入肉里的部分,只有回家用洗洁精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