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是头晕罢了。
但为了能留下他,郎心娇气地点了点头,“哪里都不舒服。兄长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郎斐墨没犹豫地应了下来,“嗯。我派人和皇上说一声。我们先回府看大夫。”
“汉王这么早就要回去了吗?为了一个奴才?”
一道女声自门口传来,郎心抬头向门口望去,发现是居然穿着舞衣的白潋画。
白潋画眼神复杂地望向郎心,脸色古怪。
怎么还自己来了?郎心有些懵。
她下意识地起身,想挡在郎斐墨面前。
比起穿着华贵的宫装,这一身舞衣勾勒出了白潋画曼妙的身姿,且衬得她更娇俏美艳了几分。
郎心不想让郎斐墨看见这样的白潋画。
然而,郎斐墨还是比她快了一步转过了身,侧身挡住了郎心。
“潋贵妃怎会在此处?”
“本宫若不来,汉王大抵都要走了吧。都那么久没见面了,汉王没有什么想和本宫说的吗?”
“潋贵妃说笑了,什么想说不想说的。本王都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