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斐墨挂着疏离的浅笑,没有正面回应白潋画有几分深意的话语。
郎心听到郎斐墨疏离的话语,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还算清醒,没被美色诱惑。
但凡他说一句,有话要说,郎心可能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把他打晕拖走的冲动。
郎心在郎斐墨身后,拽了拽他的衣角,踮脚在他耳后轻声道:
“兄长,我们快回去,好吗?我头好晕。”
郎斐墨有些担心郎心的身体,偏过头低声安慰道:“心儿,我们马上就回去。”
“潋贵妃,本王还有事,必须马上回府了。贵妃也快些回宴会吧,免得皇上担心。”
“你当真没有半句话,想对本宫说吗?”
白潋画激动地上前了一步,眼神受伤,眸光含泪。
郎斐墨皱起了眉。
这话……还真是不妥当
“还望贵妃见谅,今日本王确有要事,得失陪了。以后皇上和贵妃得闲了,我们三人再话旧也不迟。”
他想着生病的妹妹,也没了什么耐心去应付白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