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笑了,您是女帝,如何会害怕微臣。”温凉试探了几次,发现妙芜对昨夜的事都是毫无记忆的样子,他便放弃了,打算办正事。
但妙芜却并不这么想。
她可不知道温凉是在试探她,只以为温凉是有心拿她消遣,所以故意道,“太傅,你可知,这寝殿是做什么用的?”
温凉的手刚摸上密函,就僵在了原处。
他抬眼看了看妙芜,见她面容严肃,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只得道,“……寝殿,自然是陛下休息的地方……”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几次三番地半夜闯入?”妙芜气呼呼道。
“臣……”温凉想说军情紧急不得已,可是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了。
昨晚的状况是他未曾预料到的,这份密函已经在他这儿待了一天一夜,他的说辞现在根本站不住脚。
“你可知道,能进朕寝殿的男子,出了宫女太监,就只有侍君了……”妙芜眉峰微挑,“怎么?你是太傅做腻了,想要做朕的侍君?”
话一出口妙芜就后悔了。
刚刚因为生气就没刹住车,这话虽然符合女帝人设,但是却伤人得很。
温凉自尊心这么强的人,怕是对她又失望了几分了吧。
妙芜瞥了温凉一眼,却没看到意料之中的神情。
温凉此刻正以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