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愤怒,但却是一种妙芜不明白的情绪。
“陛下,您这是何意?”温凉语气里不是质问,而是疑惑。
“朕……朕……”
这下反倒是妙芜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温凉的态度……好奇怪……
“说到侍君,臣确有一事不明,还望陛下解惑。”见妙芜皱着眉望向自己,温凉又道,“不知陛下口中的侍君,是否夏侍君那样的侍君?”
“侍君不都一样,管他夏侍君还是李侍君的!”妙芜显然没明白温凉话里的意思。
温凉蓦地把心思一沉,道,“若是像夏侍君那般,那臣是不愿意的。”
什么?什么?
妙芜觉得要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就是温凉的脑袋病的不清!
现在的问题难道不是自己的话伤了他的自尊吗?
怎么莫名其妙就转到了愿不愿意当侍君上面了?
妙芜不想再浪费时间思考这些有的没的,她直截了当道,“太傅,不是有紧急军情的密函吗?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