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白澹隐礼貌的道谢。
背对着白澹隐的沐簿简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难受啊!
白澹隐走进监控室,坐在昨天的黑色转椅上,和昨天一样静静的看着监控画面。
等到监控室外的办公室传来沐簿平稳的睡眠呼吸声,白澹隐将视线落在了陶子悯所在的画面,看到陶子悯躺回了木板床上闭眼假寐,白澹隐同样缓缓闭上了双眼。
躺在宿舍木板床上的陶子悯,枕在脑后的胳膊缓缓放松,全身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
一个冗长的呼吸之后,陶子悯的胸壁停止了起伏。
一秒,两秒,三秒。
嘭。
那停止起伏的胸壁又重新恢复了运动,躺在床板上的陶子悯也睁开了双眼。
"死白猫,你怎么又进来了!"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侵入的宿体!"
"之前不愿意跟我融合恢复本体,现在又跟我挤在一起干什么?"
陶子悯的脑海里忽然窜出了一个黑影,冲着陶子悯的意识区里一团白色的光影叫嚣着。
白色的光影中,一只白猫冷冷的瞥了一眼冲着自己狂吠的黑影。
黑影仿佛被白猫震慑到了,骂骂咧咧的回到了黑暗里。
"又是那个女人,又是那个女人!"
"自己都被劈成两半了,一天还想着泡妞?"
"脑子一天进了水了!"
"我看你是当白澹隐当久了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白猫没有理会,重新踏入了陶子悯的意识中心。
白舒晓垂头丧气的拿着一包面包回来,推开门,看到宿舍内部,愣了,向后退了几步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宿舍。
"你在做什么?"
白舒晓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坐在房间床板上,用剪刀裁剪着一块布料的陶子悯。:,,,